等姜軒把雞蛋、隔夜飯、油和鍋什麼的準備好,房間裡已經有了七八個使用者。
‘直播幼稚園?第一次看到這種直播……’
‘播放什麼內容啊,難道是偷拍幼稚園老師虐待小孩?!我要舉報!’
‘主播人呢,鏡頭白花花的,啥都看不見啊!’
畫面一閃,露出一個年輕人的臉,姜軒不太熟練的把攝像頭對準自己,“各位觀眾,不好意思剛才鏡頭沒調好,對著牆呢,大家現在能看見了吧?”
‘各位觀眾?好out的稱呼,主播是新人吧?’有個叫做雲海的訪客說。
“對,我是第一次開直播,有什麼照顧不到的,大家還請多包涵。”姜軒說。
姜軒本來長得就是一副人畜無害的陽光大哥哥臉,這麼說反而給人一種好感。這年頭的主播都太套路了,一個個見面張嘴就是老鐵老鐵的,頭一次見面,還是隔著網路,誰跟誰老鐵?怎麼就能鐵了?最初這麼叫還有點新鮮感,時間長了,難免覺得套路深有些膩味。
鏡頭在小院子裡轉了一圈,把幼稚園的整體環境做了個介紹。
‘環境不錯啊。’
‘太偏僻了吧?’
‘這裡能算幼稚園?就主播一個老師啊!’
‘又偏又舊,還只有一個老師,被送來的小孩,肯定都不是親生的吧?’
“誰說的!我就是幼稚園的學生呀!”畫面裡,忽然蹦出來一個穿著兔子服,白白淨淨的小姑娘,人小鬼大的自來熟,拿著鍋鏟在螢幕前揮舞,“各位老鐵大家好,我是嫦小兔!”
‘我去,好大一隻兔!’
‘嫦小兔?是嫦娥的兔子嗎?’
‘叫一聲蜀黍來聽!’
“可以啊,各位蜀黍,小禮物走一走呀!小兔辣麼可愛!”嫦小兔可不是第一次玩直播了,她的賬號關注了好多主播,以前在宿舍沒事的時候就拿著姜軒手機看直播,套路太熟了。
這種套路大人做顯得功利性太強,她這樣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姑娘做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