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的力氣使出,石門居然發出了沉悶的咯吱聲,彷彿石門裡面有什麼東西擋住了一般,我又接著推了一下,石門很是笨重,僅憑我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推開它的。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鐵牛和眼鏡,眼鏡還在那裡一個人自言自語,而鐵牛揹著他卻是一臉疑惑,一看就知道鐵牛已經聽蒙了。
我心說這也難怪,連我都快聽蒙圈了,就別提他了。
我猶豫了一下叫道:“喂!眼鏡如果想不通的話,就過來把這扇石門推開,然後我們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要知道答案不是自己想著想著就出來了,而是要自己去找的。”
眼鏡被我一語驚醒,立刻拍了一下鐵牛叫道:“笨牛還不快點過去把石門推開,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糾結這是一個什麼墓啊?把裡面的寶貝拿走不就行了嗎?真傻!你說我傻了,你怎麼也跟著我一起傻了啊!”
鐵牛哦了一聲便幾步走到我的面前,鐵牛身材魁梧,我在他的面前簡直就像是一隻小雞一樣,鐵牛雙手一放到石門上,伴隨著他嘴裡面喊出1。2。3之後,石門發出‘咯吱’一聲。
石門緩緩得被推開了,隨即進入眼簾的便是駭人聽聞的一幕,看到這一幕我當時幾乎都快嚇傻了,甚至後面一個月還經常做噩夢。
只見整個石門背後,被火把照亮這幾米遠的地方密密麻麻堆放著數十具屍體,這些人身上穿著的服飾看上去很彆扭,應該是一個從未見到過的民族,鐵牛從腰間拿出一把照明槍裝填上子彈之後,啪的一槍徑直地打了出去,只見面前是一條寬三米,高兩米,大約五十多米長的一條甬道,甬道內滿是屍骸,看上去應該至少死了有大概幾千人,而且看這些人的死相,應該在死前受到過極度的驚嚇。
甬道的盡頭有一扇石門,石門是關上的,我回頭看了眼鏡一眼說:“眼鏡,這就是你所說那堆放的整整齊齊的金銀財寶?”
看到這一幕的眼鏡已經被嚇的有點說不出話來,就在我剛準備邁開腳步往裡走的時候,突然,眼鏡一把拉住我說道:“先別忙進去,我感覺有點不對勁,你看這些人,雖然穿著有點奇怪,但你仔細看看他們,他們每一個人的衣服上都有各種各樣式的武器,你再看他們的表情,應該是死前受到了極度的恐懼,而且這種恐懼甚至讓他們忘記了把腰間的武器拔出來與之對抗。”
我知道眼鏡想說什麼,但我反問道:“可是,現在眼前就這一條路可以走,怎麼?要麼我們就進去,要麼就在這裡等著楊大叔他們活著來找我們?”
聽到這裡,眼鏡猶豫了起來,在短暫的頭腦風暴之後,他點了點頭,同意了,還是隻有進去,畢竟此時楊大叔他們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而那邊的那條甬道又不可能再回去,在這裡等,又不是很現實,萬一楊大叔他們死了怎麼辦?還是在這裡等?這得等到什麼時候,而且這裡還不知道有什麼怪物呢,萬一跑出來還不是死。
所以經過仔細地分析之後,眼鏡讓鐵牛走在最前面,我走在鐵牛的左手邊,而眼鏡也暫時由我來揹著,要是一旦遇到什麼危險,鐵牛可以與其打鬥給我們創造好逃離的時間。
我也同意了,畢竟此時的我傷的也不是很輕,而鐵牛不僅僅是力氣大,打起架來不用多說,一看就知道是一把好手,但是我的腿指令碼來就不是很方便,還要揹著一個人走路,無疑是雪上加霜。
我們踩在這些屍骸上向著石門走去,心裡倍感壓力,但眼鏡一邊走還一邊唸叨著:“對不起啊!各位大哥大叔,各位前輩,我們只是想要借點錢財別無它意,如有冒犯之處,還請多多海涵。”
說完,啪嘰一聲,一塊屍骨被我踩碎了,眼鏡打了我一下叫道:“他孃的,你輕點,別踩壞了,興許有一天我們也會被人家踩的。”
我知道眼鏡是什麼意思,但我並沒有多說什麼廢話,而是說了一句對不起便繼續往前走。
本來短短不到五十米的甬道應該只用不到一分鐘就可以走完的,但我們卻足足走了五分多鐘,簡直就像是在針毯上行走一般,不過好在我們終於來到了石門前,鐵牛雙手摸到石門上,伴隨著雙臂逐漸用力,突然‘吱轟’一聲,石門被推開了。
緊隨其後的便是一股刺鼻無比的黴臭味襲來,鐵牛率先走了進去,腳步聲在裡面有迴響,看上去這裡應該十分龐大,鐵牛裝了一發照明彈,啪的一槍,打了出去,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個高二十多米,寬十米多的巨大階梯出現在我的正前方三十米處,而縱觀整個空間,只見這裡呈圓形,上方高几十米,直徑近百米。
照明彈只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