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什麼事吧?”
楊洛文冷笑一聲道:“哼,莫警監,我楊洛文這一輩子沒有做過什麼好事,做的全部都是傷天害理之事,今天能夠讓我為國為民做一點事,我心裡真的很開心,很開心!”
我說道:“那就好,一會兒他們就會了放你,我們這幾天已經物色了一批隊伍,他們都已經準備好了,今天就得出發,你做好準備,這一次入墓事關重大,除了高層知道之外,其餘人並不知情,這件事情絕不能外露,所以我們要以盜墓賊的身份入墓和查案,你明白嗎?”
楊洛文點頭應道,之後我便將這次行動的一些事情以及我們之間的關係和他為什麼被放出來的原因還有一切交代清楚之後便起身離開了。
這一次的案子並不同於以往,上級讓我和阿廷兩個人暫時停下手頭上的所有工作,用盜墓賊的身份去入墓以及查一下這件案子,畢竟現在官方被媒體逼得緊,很多事情根本就無法開展,所以只能夠從其它方面開展,既然那個奇怪的符號很有可能是從墓穴裡出來的,那麼這百起謀殺案就很有可能和盜墓賊有關,通常盜墓賊有一個自己的圈子,而且這個圈子很嚴密,每一個人都很狡猾,利用官方去查,很有可能前功竟棄,所以上級討論之後決定用這個方式來查這件案子。
我和阿廷兩個人上了一輛白色的麵包車,麵包車內有一個身高1。75米的青年男子,男子名叫顧文,是我們從很多地下渠道找到的盜墓策劃者,這人心思縝密,自己從來不下墓,只是替人找人和辦一些盜墓者需要的工具以及接頭和銷售這方面,而他只是從中間拿一點提成,所以他並沒有什麼大用,這一次我們入墓的隊伍就是他找的人。
我們等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楊洛文便被兩個警察押解著一同走到了麵包車前,不過他不再穿著那件囚衣,而是一件很樸素的服裝。
他走到車前還在和兩個獄警點頭哈腰的,而顧文一看到兩個獄警,臉上展現出了驚人的輕鬆,彷彿經常見到一樣,已經不以為常了。
楊洛文上車之後,我便讓顧文開車走了,剛出警察局,顧文鬆了一口氣道:“呼,你好!我叫顧文,是木頭。”
我早就聽楊洛文提到過,所謂的木頭就是諧音墓頭,也就是盜墓賊的頭子,但並不是下墓的頭子,只是負責前期開頭和後期銷售的頭子,為了以免被警察懷疑,所以用了木頭一詞。
楊洛文此時微微地笑了笑說:“麻將太難了,等回到家裡打撲克吧!”
這也是暗語,其實意思就是說,這裡的警察太多了,安全之後在說,以前警察被叫做條子,但後面因為電影的關係被世人皆知,乾脆他們就用麻將代替條子,即使被警察聽到,最多也只是聽到他們在討論打麻將,並不會引起懷疑。
顧文開車先將我們送到了無錫火車站,然後乘坐火車到河南,然後在從河南坐飛機到四川,之後在坐大巴進秦嶺,這麼一趟下來,即使就算是有警察跟著,也根本不可能幾次都和他們走同一條路,如果還有熟面孔,那麼他們立刻就會放棄這次機會,從而再等下一次機會。
可惜一切都計劃的很好,但沒有料到,這一次是兩個警察帶著一個犯人以及一座擁有世界的古墓一起找他的,他即使在聰明,也不可能知道我們會來這一手,而且眼下我們根本就沒有太多的心思和時間花在他們身上,那百起案子才是大案。
時間就這樣充充流逝,最慘的就是楊洛文了,從一出獄就開始坐汽車,坐火車又坐飛機的,而且到現在都還沒有機會可以見到他的女兒,我告訴他說等到這一票幹完之後,你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女兒了,雖然這句話是在顧文的面前說的,但是顧文以為我和阿廷兩個人在用他的女兒威脅著他,所以也只是聽聽而已。
畢竟做一行的人都知道,大家都是提著腦袋做事,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說的,要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死,而且嚴重的話甚至會危及到家裡人,所以顧文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顧文帶著我們三個人繞了很大的一圈之後,終於在三天後,我們來到了一個小村莊,這個村莊是一個旅遊景點,附近的遊客特別多,所以並不會被查到,顧文帶著我們找到了他給我們安排的其餘幾個人。
一進房間,我就感覺到這一次的入墓並不是很輕鬆,房間裡面有四個人,一個身穿一身黑色斗篷衣,腰間別著一把彎刀,左側大腿處還藏著一把匕首,雖然這些都是隱藏起來的,但身為一級警監的我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出來,這人看上去只有二十五六左右,但臉上卻呈現處十分成熟和歷經磨難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