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揮揮手,“那玉面崩玉怎麼辦?”輕易地將話題帶過。
“現在就給我吧。我用露琪亞那具被十二番隊繳去的義骸中剩餘的負零材料做了個臨時容器,大概可以承受五天崩玉的力量,到時候再叫給喜助讓他處理。”
黑髮女孩輕輕垂眼,“好。”
潔白的光從手掌浮出,桑若將崩玉放入夜一遞來的透明八角盒中。
一瞬間,強烈刺眼的顏色出現,誰也沒有注意一條極細的靈絡悄悄綁上崩玉。
黑髮女孩的臉看不出表情。
後日,青井林家張燈結綵。喜事到來,桑若也為二哥感到高興。
黑髮女孩難得地選了身花飾明繁的和服,眉間點了薄薄的淡妝,如畫龍點睛,整個人剎那明亮了起來。
而賓客也陸續到來,桑若穿行於眾人間,碰到好多熟人臉。
“記得我叫你前少喝酒。”側身對修兵說。
“幹嘛?”
“等會亂菊肯定要和我划拳。”
好啊,輸了又是他喝酒……檜佐木修兵一臉無奈。卻見桑若拍拍他的肩,十分慷慨地說:
“嘿,你放心好了,這個月隊長我放你六天帶薪假。”
隊長?
早也知道,總有一天她會接過九番隊隊長的法披。但這種事一出現,他卻依舊有點茫然不知味。
修兵別過頭去沒說話。
而桑若也沒注意,轉身對金髮女子微笑。
“來了啊,亂菊。”
“啊,是。看起來這婚宴辦得還真是氣派啊。”
桑若“呵”一聲,欠身。
“哦哦,承蒙誇獎。”
“少來,你。我說,我們什麼時候能划拳?”
金髮女子湊過來,表情自然。
對於那份感情,你已經習慣如此熟稔地將傷痛隱藏起來了?
亂菊,這證明你堅持了太長時間,很危險。
“隨你,我大方吧。”黑髮女孩擺擺手,微眯雙眼。“你家小隊長呢?”
亂菊側側頭,“老樣子,會對昏睡的雛森副隊長髮好長時間呆,說什麼‘不會再讓你受傷了’,他到底是死心眼的人。”
“是死心眼的小孩吧。”桑若皺皺眉,“說破了,他也還不成氣候。”
“啊?”金髮女子大笑。“自然,他畢竟還小。先走了~”
桑若撇撇嘴,目送亂菊向其他宴桌走去。
是吧,他與桃都還不成熟,時間會決定改變一切的。
想著,輕笑出來。
“不用抱了,就知道你來,空鶴姐。”
轉頭見空鶴爽朗的笑,桑若揮揮手。
“看這排場,光若可是下了血本。”身側一隻黑貓閃出,金眸流轉。
“不是他,是我下了血本,哎哎哎。”黑髮女孩做出一副痛心的樣子,見少年少女們的身影清晰。
“桑若,沒想到你家光院子就這麼大,如果沒有露琪亞早迷路了。”
黑崎一護著青色的衣服正襯身邊大眼睛少女的淡色和服。
“沒關係,其實每家院子都差不多,你以後多走走就熟悉了。”桑若看似隨意地說,瞅了瞅露琪亞。
還需要說嗎?以後你一定會很瞭解朽木家院子的。那院子才叫翻粗,如果這都瞭解,青井林家的自然不在話下。
哎哎,按京樂隊長的話來說,就叫青春真美好。
壞意地笑,笑,笑,直笑得露琪亞有點發毛。
“桑若,你……”
“好了好了,你們入坐吧!我去視察後勤工作!”
一揚袖,踏出宴堂,向曲徑走去。
桑樹葉嘩嘩作向。
朽木白哉絕對不會讓露琪亞單獨前來。依他的性格,此刻不在妹妹身邊,定是去後院亭閣提前向二哥致意了。
有些事情踏出一步不同便會全盤改變,既然如此,早點了斷對誰都好。
她知道,他與她這般微妙地相處下去終是對那一個銀白長髮男子不公平。
桑若停下腳步,見冷漠男子走來,欠欠身。
“朽木隊長。”
“青井林隊長。”
一瞬間,桑葉印得天空澄藍。女孩的臉明亮得如剛開的梔子,讓白哉有些恍神。
“今春櫻花可好?”她笑著說,語句柔和。
“與往年一樣。”白哉回答,讓桑若的眼蒙上輕薄的霧氣。
“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