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無論他們怎麼打聽又找了何種渠道,結果都白忙活一場。
有的勢力比較大的媒體就不甘心了,可他們不敢直接去找部家的人,於是只得從他們身邊經常接觸的人下手,比如跡部景吾學校裡的同學,記者們就不嫌累也不怕被壓短几截得舉著相機或攝像機站在冰帝門口一等就是一天,抓著過路的,穿著冰帝制服的孩子就問,“你和跡部家的小少爺關係好嗎?”“你知道他表哥嗎?”“你聽說過那個跟她在一起的女孩子嗎?”。並且便問邊一通狂拍。起初幾個愛新鮮的人都還挺樂意被採訪,可天天這麼來一次誰受的了?所以在這麼渡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冰帝的學生便集體崩潰,看到照相機比看到巨型蜈蚣溜得還快,動不動就大喊,“走開走開,我沒話說。”
學生會對此情況召開緊急會議,會長跡部景吾卻缺席——他已經快兩週沒有來上課。沒有首領的冰帝,奄奄一息得就快要失去華麗的光圈。迫於無奈,只得去找校長商量對策,可校長老頭只是一笑而過,既不去幹涉記者,也不去八卦跡部家,兩頭維持著平衡。學生們憤慨的在背地裡咒罵他吃了回扣,一個個回去找大家長搞定記者同志們,終於拜弱肉強食的生物鏈所賜,落得耳根子清靜。
跡部家族方面,在跡部碩葬禮的這個環節上,也維持著絕對不開公開的態度。所以冰帝的慘狀算是良好,而日本的各個神社卻可憐的慘遭圍剿。有那些個心思好的媒體,甚至派了房車讓記者就守候在門口,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的等待著。
“努力”不是沒有收穫,某家報紙,總算在三天後堵到了他們。跡部家為了躲避已經一改以往鋪張的風格,選擇了一間非常不起眼的小神社舉辦了葬禮,他們卻還恬不知恥的往槍口上撞。弄得跡部老爺子火氣沖天,當場砸了對方吃飯的傢伙威脅他們說,“永遠不要在我眼前出現。”這就叫殺雞給猴看,果然,媒體們都消停了下來,暫時不去給自己找麻煩。
六月快至下旬,天氣愈發炎熱,人們這才捨得把注意力轉移到如何應付酷暑上,慢慢的減退了對跡部碩身亡的事件的熱情度,可餘溫仍在,路過書店還是會尋找關於他的報道,還是希望瞭解他的一切。其實這道理就跟畫家死了才會出名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