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人家不能這麼對我啊。”
兩個人就這麼聊到了遠在東京的手冢,說著各自對他的看法,聊著聊著竟覺得惺惺相惜,都認為他實在太嚴肅。為人剛正不阿又謹慎不是壞事,但太過頭了似乎也不好。季瞳吸吸鼻子抱著被子爬回到暖爐邊,把手放在上面烤,邊烤邊哭訴,“你比我瞭解手冢吧,你知道他的不解風情吧,相處了兩個月他竟然沒發現他身邊躲了只狼,你說要是我你能不沮喪麼,他出了社會面對外面的一群花蝴蝶該怎麼辦啊,我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跡部詫異的問,“你說自己是狼?”季瞳用力點頭,“某些方面我不否認……比如總想撞見他洗完澡的樣子……比如總想突然斷電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撲倒他懷裡卡油,哎呀他的香味我現在還記得呢,真是讓我不得不浮想一些限制級的畫面,當然我更希望他能對我的喜歡有些感應,一丁點兒也好。”
說道這邊跡部突然覺得僥倖,想她幸好喜歡的不是自己,否則真會被她吃幹抹淨了也說不定,想想如果告訴她她被自己人工呼吸了,她會不會轉而攻向自己捻起蘭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