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冰冰了嗎?學生交流階段,她代表西醫研究生那邊上臺做報告,咱們代表團這回玩的是顏值擔當,這是不是要和人家pk。”大黃喜歡瞎說。
整個交流的流程都是事先既定好的,中醫學院這邊在最後一天才做報告,做為輔助交流,向伯明翰大學介紹古老的華夏中醫,華天宇對學院這方面的安排有些不滿,但這是整個學校制定的交流計劃,就算是吳作榮都沒有辦法更改。
第一天的交流很快結束,整個報告現場氣氛也很熱鬧,華天宇雖然一直在聽,可是沒有中醫的事情,他總覺得像缺了點什麼。
其實中醫要發展,如果學院在這種交流上,能夠給予中醫更廣闊的空間,向國外這些醫科大學推廣中醫,這將是一個很好的交流平臺,可是學院這樣安排,對中醫學院實在是太不公平。
華天宇聽大黃說:“為了這件事,吳老師還特意與校方的主要負責人吵了一架,但是仍然沒有改變校方在雙方交流上的意見,中醫最終只是作為交流最後一天的輔助介紹。”
學校方面與伯明翰方面,只要以西醫方面的醫學交流合作為主,雙方對醫學人才的全面交流,在一些技術方面互補,同時要引進伯明翰方面的一些新的醫學理念,這才是這次交流的重點,而中醫只是作為向伯明翰方面的介紹,介紹華夏的本土醫學。
華天宇對校方這樣的安排也是極為不滿的,白天的交流結束後,他找到吳作榮把自己的態度向吳老表達出來。
吳作榮說道:“伯明翰大學這次來亞洲,他們第一站去的是韓國,與韓國醫學會做了一週的交流,主要是西醫方面的交流。
同時韓國方面,用了三天時間向伯明翰大學仔細的介紹了韓醫的發展方向,和研究方面,伯明翰大學方面與韓國方面簽定了人才相互交流的協議,包括學習韓醫的針炙,按摩等,他們對這個很感興趣。
咱們學校把交流方案遞交給伯明翰大學方面後,他們把中醫交流方面的時間給壓縮了,韓國人佔了先機,把所謂的韓醫向伯明翰大學方面做了很詳細的推廣。
我們中醫學院這邊做出的交流意向與之前韓國方面的交流方面是一致的,所以是伯明翰大學那邊提出了縮短中醫交流的時間,我與校方進行了爭論,但這是伯明翰大學那邊提出來的,學校方面也無能為力,所以才會壓宿我們的參加人員,還有交流時間,把主要時間都給了西醫方面。”
華天宇這才明白為什麼之前學校方面會壓縮中醫院這邊的人員,而且交流時間上只給了一天,原來是這個原因,是韓國人搶佔了先機。
韓國這些年大力發展韓醫,所謂的韓醫其實就是中醫,韓國人近些年來提出了韓醫的概念,實則就是對中醫文化的一種文化侵佔。
前幾年韓國人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端午節為韓國的傳統節日,並且獲得透過。這個訊息傳到華夏後,全國人民都很憤怒,對他們這種文化侵佔行為相當的不滿。
最近幾年韓國又把手伸向了中醫,向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申請針炙國際標準,要以所謂韓醫的標準進行申請,這次來訪的馬克團長,就是who組織成員,韓國人提前向馬克宣傳針炙標準,這本身就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現在看來,伯明翰大學這次來亞洲地區進行醫學交流,韓國人的確搶佔了先機。
華天宇皺起眉頭:“老師,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如果伯明翰大學與韓國方面合作,那對中醫的影響會很深遠,韓國人會藉著這個機會向全世界發聲,中醫是他們,這雖然是一個可笑的舉動,但是對於中醫來說,卻是一個無法彌補的傷害。”
吳作榮說道:“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沒有想到韓國人會用這樣的伎倆,我們現在處在被動當中,一時之間,我沒有想到太好的辦法來扭轉這個被動局面。”
老一小談了很晚,華天宇才離開吳老的辦公室。從吳老的辦公室出來,華天宇就一直在思索著這個問題,如果韓國人真的與伯明翰醫學院達成交流協議,那麼對中醫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
這幾天年來,韓國人處心積慮的要把中醫‘變成’韓醫,如果讓他們得逞,中醫還怎麼發展,一定要想辦法破壞掉韓國人的計劃。
可是怎樣趁著這個機會破壞掉雙方的合作,而用中醫取代‘韓醫’,這可是一個傷腦筋的問題,可無論怎樣困難,都必須取代韓國人。
華天宇一邊走著,一邊想著,走到研究生學院的時候,腦子裡面忽然冒出一道靈光來,他望了一眼學生公寓,果斷走了過去。
他對值守的大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