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說好話領的青丘的案子,而以往的一切如今看起來都是浮雲了,莫名就想掉眼淚。
劉俊急得跟什麼似的,伸手想去掏帕子給她抹淚,想想不合適,想抬袖子直接幫她抹,這就更不合適了!小丫頭片子平時任吼任罵也沒見紅過眼,今兒這倒是直接給她哭上了!
“你怎麼回事你倒是說啊!你跟我哭,回頭大夥還以為我又罵你了!”
慕九愈發傷心起來,抽噎道:“我,我想回村裡給我姥姥上墳。”
她的卷宗是琉陽篡改過的,不能說回師門。
“就這事!”劉俊無語了,“這有什麼好哭的?你請多少天?一個月夠不夠?要不兩個月?你別哭了!三個月不能再多了。”
“那就三個月吧。”
慕九收了眼淚,長長抽了口氣,成交了。
出得門來再轉去都尉署將差事暫交給兩位副都司,又彎到南天門外集市買了兩盆品相頂好的君子蘭,便就趕回家收拾行裝。
半個時辰後,慕九留了封信給上官筍,便就帶著小星睿傑和阿伏往洪蒼去。
陸壓踏雲回到三十九重天,在天門處望了望,然後徑直往位於西面的靈犀宮飛去。
宮門前輪值的大將扶英等人見到他立馬在玉階下跪了一大片:“恭迎聖尊!”
“二哥呢?”陸壓道。
“回四聖尊的話,我們聖尊去園子裡刨地去了。”
扶英這麼說其實也有些不大好意思,好好一個上神放著養尊處優的日子不過,居然在這至尊天上種起了菜園,這也真是讓人想不通。但是聖尊的行為都是有道理的,他們的境界不是他們這些奴才們想得通的,想吐槽也只能憋在心裡。
陸壓聽完,徑直走進殿裡,順著抄手遊廊一路進去,穿樓臺,過玉橋,最後到了座兩層的玉砌小樓前,推門進去,像是早就摸清楚了方向一般,左拐到了西側一排架子前。
這屋裡擺著許多張架子,每張架子上都整齊地擺放著大小不一的法器。
而西側這排架子只有三層,最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