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抱怨道:“剛才那一步正該飛,結果老二你偏偏要尖!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結果怎麼樣?又被老大緊了一口氣!”
周昊細細打量這三位老者,只見三人相貌頗為相似,皆是須發皆白、鶴髮童顏的摸樣。最明顯的區別是旁觀之人身著灰袍,手執白棋的老者著白袍,而手執黑棋的老者,身著一身黑袍。
手執白棋的白袍老頭,眉頭一豎,怒道:“老三你給我閉嘴!究竟是我在下棋還是你在下棋?你有本事,還不是被老大殺得屁滾尿流!”
那旁觀的灰袍老者,臉色訕訕道:“這不指著你給我報仇嗎?結果你比我還不如,眼看又要被老大殺大龍!”
白袍老頭氣得鬍子直抖:“老三你有本事,那你怎麼不來下?”
灰袍老者作勢就要推開他:“我來就我來,看我怎麼將這條大龍逃出生天!”
白袍老頭偏偏又不肯讓,兩人頓時為了一個對弈的機會,爭執的面紅耳赤。只有手持黑棋的黑袍老者,撫著長長的白鬍子,笑呵呵的看著兩人掐架。
周昊趁著三人亂成一團的機會,趕緊走上前去,一抱拳道:“三位前輩,晚輩前來參加入門考核,還請賜教!”
三位老者頓時停下爭執,轉過頭來看著周昊。那被灰袍的旁觀老者,不耐煩的一揮手道:“沒看見我們正忙嗎?有天大的事也等我們下完這盤棋再說!”
周昊聞言,吶吶的不知道怎麼開口。那黑袍老者呵呵一笑,衣袖一揮,滿盤的黑白棋子頓時亂成了一團麻。
“老大,你幹什麼?好好一盤棋,就被你給毀了!”灰袍老者頓時就急了。
只聽那黑袍老者道:“老三,就屬你玩心最重,還是正事要緊,這一盤棋就算平局吧!”
“平局?好好好!”白袍老者和灰袍老頭忙不迭的點頭道。
此局他們已經輸定了,能有平局的結果,那簡直就是求之不得。
黑袍老者望著周昊道:“今日輪到我兄弟三人坐鎮考核,小友乃是今日參加考核的第一人。按照規矩,老三給你測資質和天賦,老二考你悟性,至於老夫則是你第三關的主考!”
周昊又一抱拳道:“請前輩指點!”
黑袍老者點點頭道:“老三,你便先來吧!”
那旁觀的灰袍老者走到周昊身前,上上下下打量了周昊一番道:“小子你以前可曾測過天賦?”
“晚輩測過!”
“天賦如何?”
“地品上位!”
灰袍老者一揮袍袖:“那便是了,這第一關就算你透過了!”
周昊一愣,心道:這便過第一關了?不是還沒測天賦嗎?
只聽那灰袍老者急吼吼道:“我這關完事了,大哥二哥你們也趕緊的,打發了這小子咱們再殺一局!”
那黑袍老者臉色一沉:“老三,入門考核乃是我混元宗選材之關鍵,事關宗派百年大計,你怎可敷衍了事?”
灰袍人老臉一紅,訕訕低語道:“地品上位,不上不下,有什麼好測的?”
話雖這樣說,但他卻不敢違背大哥的意思,只好對著周昊道:“小子,伸出手來!”
周昊依言伸出右手,那灰袍老者捉住周昊的手腕,一點靈光一閃,沒入了周昊的體內。
那點靈光在周昊體內遊走片刻,重又回到灰袍老者的掌心。那老者一沉吟,臉上微微閃過一絲異色:“咦,你小子的經脈和丹田之寬廣和堅韌,居然已經直逼天品!”
周昊對此早已瞭然於胸,淡淡一笑道:“不知晚輩可算過關了?”
“想要入我混元宗,非得地品下位以上資質才可,以你地品上位的天賦,自然是過關了!”那灰袍老者答道。
周昊又道:“不知接下來,該如何考核晚輩?”
那白袍老者微微一笑:“小子,你隨我來!”
說完,那白袍老者便帶著周昊,直上三樓。
到了三樓上一看,居然有九間一字排開的木屋。
白袍老者指著那九間木屋道:“這幾間屋子中,有九個武字,每一個字蘊含的境界各不相同。小友需儘量悟出其中的玄機,每悟出一個武字蘊意,才可進入下一間屋子。小友可明白?”
周昊一抱拳道:“晚輩明白!”
白袍老者袍袖一揮,第一間木屋的房門轟然洞開:“這便進去吧!”
周昊不緊不慢地走進了房門,抬頭一望,一個斗大的武字石碑,立於屋子正中,正對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