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不是在雪梅瓶的身上。”
“當時又檢查了一下查裡家中的其他東西,可是還是沒發現什麼東西。
但是,我在他們家中的時候,還是感覺渾身上下都不舒服,便提議,到晚上我再檢查一遍。”
連珏走到了床邊,坐了下來,繼續道,“到了晚上,我才發現,其實奇怪的不是那個雪梅瓶,而是查裡一家人!”
“什麼意思?”聽到連珏的聲音有些沙啞,賀斯哲倒了一杯水,遞給了連珏。
連珏接了過來,緩緩道來,“查裡一家人,到了晚上全都沒有靈魂,可以說是行屍走肉,昨晚我看到,他們雙眼無神的輪流用自己的鮮血餵食那個雪梅瓶!”
“倒像是某種祭祀儀式。”賀斯哲想了想,說出自己的想法。
連珏也不知道賀斯哲說的是對還是錯,只好繼續往下說道,“我目睹了整個餵食過程,見他們做完這一切後,便都昏了過去,我趁著這個機會,走到雪梅瓶的旁邊。”
“剛走過去,雪梅瓶裡面就突然竄出了一個雙眼通紅,嘴角嗜血的鬼童。”
“你知道的,世上的鬼怪千奇百怪,鬼童是最難對付的鬼物之一,當時一不小心被他咬了一口,想必這陰氣就是那時侵入我體內的。”
說到這,連珏皺起衣袖,露出兩道紅色的牙印。
“跟他打鬥的時候,見他鬼齡不大,所以我有些輕敵,就因為我小瞧了他,也受了不少的傷。”
賀斯哲聽到這瞭然,難怪昨天給他治傷時,發現他的身上有那麼多的傷口。
“後來的事情就有些記不清了,依稀記得有個人出手救了我,並把我送回了雅舍門前。”
“還能想起那個人是誰嗎?”賀斯哲聽到了話中的重點,問道。
連珏揉著頭,閉著眼睛想了好一會兒,皺著眉,“好像……好像是暄兒……”
“那你記得暄兒把你送回來後去了哪兒嗎?”聽到是林暄,賀斯哲放下手中的杯子,語氣中深埋著擔心。
“好像是,送完我就走了。”連珏揉著頭,眉頭皺的越來越緊,“又好像……”
“又好像直接在我眼前消失了……”腦袋像炸裂一般的疼,無論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當時的場景,好似他當時的記憶被抹去了一般。
“你先休息吧。”賀斯哲見在他這裡得不到什麼有用的訊息,也不再追問。
但是卻越來越擔心林暄的處境,她現在,究竟在哪兒?
“等等。”連珏叫住了要離開的賀斯哲,“暄兒還沒回來?”
“嗯。”賀斯哲心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轉身走出了房間。
“怎麼能忘記,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連珏用手捶著頭,恨自己居然把當時發生的事情給忘了。
 ;。。。 ; ; “指揮官……”
楊子剛要說話,賀斯哲就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只見賀斯哲從懷中掏出兩根紅繩,綁在連珏兩隻手的中指上,隨後又拿出一個小刀,在中指上分別劃了兩道口子。
霎時間,鮮血外湧!只是,流出來的不是鮮血,而是黑血!
眾人驚詫的看著這黑色的血液,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賀斯哲見黑血漸漸流盡,出現鮮紅的血液,解開了綁在他中指上的紅繩。
隨後,又把插在他身上的金針一根根的拔了下來,放回了帶來的那個包裡。
做完這一切,賀斯哲掃視了眾人一眼,對楊子招了招手,“你來一下。”
楊子立刻走到賀斯哲的面前,只見賀斯哲把一個精緻的瓶子遞給了她。
“用這個瓶子收集清晨的露水,用露水煮茶給連珏喝,這樣堅持一個星期,連珏體內的陰氣才能完全祛除,記住了嗎?”
“楊子記住了。”楊子接過瓶子,乖乖的點頭。
賀斯哲大手一揮,把剩下的事情交給了他人。
“肖楚宗,我有事和你說。”賀斯哲走到肖楚宗的身邊,說道。
肖楚宗點了點頭,此時的他寄人籬下,只能收斂自己的傲氣。
見兩人離去,索羅讚歎道,“嘖嘖,不愧是克斯貝斯的指揮官,做事就是這麼幹淨利索!”
“我估計,要不是這次的事情,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他還會這些東西。”楊紫凡在心中暗歎,原來他們的指揮官是如此的低調。
誒,林暄的眼光真是不一般,這樣的絕代好男人都被她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