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懷抱中。說是太累了,讓王龍扶她一會。
在美麗的山上,俏羞的山花在風中搖擺,溫柔的山風吹拂著兩人的衣襬,還有一條清澈的山泉淙淙流淌,哺乳著山上眾多的生靈。
虯勁的松樹與輕靈的白雲之間的浪漫纏綿的故事,一定也發生在這座山上,不信?你聽,風中傳來的不正是松濤與白雲之間的絲絲情語麼?
王龍和東方蘭兩人就這樣一直呆呆的依偎著站在山頂,領略著大自然無比美妙的風景。
直到太陽發出萬丈金光刺的兩人眼睛生痛,才準備回家去,對女孩子來說,再怎麼美麗的景色也比不上自己的白白的面板重要,要是因為看風景而把自己曬的像非洲黑人,那就得不償失了。
回到家中,東方蘭早就滿身的汗水,皺著眉頭對王龍說道:“我先去洗澡,你在客廳等我會啊。”
王龍點了點頭,站在客廳中欣賞起牆上的字畫起來。
突然,王龍聽見旁邊一個聲音說道:“小夥子,你覺得這些字畫怎麼樣?”
王龍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此人濃眉大眼,一臉的威嚴,王龍說道:“我覺得這些畫都非常的好,尤其是畫功方面特別的飄逸、出塵……當代中國畫創作無愧前人,無愧時代。”
王龍憑藉起過人的記憶力,把自己以前看過的關於字畫的理解都講了出來。聽得中年人連連點頭。
中年人對王龍說道:“小夥子,我叫東方宏,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王龍連忙說道:“叔叔,你好,我叫王龍,是東方蘭的同學。”
東方宏拉著王龍坐到了沙發上,說道:“王龍啊,我看你對我國的字畫也有一定的見解,你為什麼講當代中國畫創作無愧前人,無愧時代?今天的中國繁榮昌盛,藝術創作自由,藝術家生活幸福,是歷史上最好的時代。那麼當代的中國畫創作與歷史相比——我們只論近現代,我們可以與之相提並論嗎?我們不愧前輩嗎?我們會對我們的先人說些什麼?”
王龍點了點頭,對東方宏說道:“我能理解你設問的深意,我的態度是厚今也厚古。可以這麼說,無論是縱向、橫向作比較,我都毫無諱言,當代中國畫家的生存條件、創作條件都好於中國歷史上的任何時期和大多數西方國家同行的條件。當代中國有最大數量的從業人群、最大數量的畫院專職人員、學術研究機構……尤其是當下寬鬆自主的創作氛圍以及數量不菲的各類展覽、活動、對外交流、印刷出版、媒體宣傳和此起彼伏火爆的藝術品市場等等,足見藝術的繁榮昌盛。我所說的有愧無愧時代,指的是我們的作品夠不夠應有水平的問題。我個人認為,整體水平應是高於中國歷史上任何時期,平均水平高於西方同行水平……”
王龍的一席話讓東方宏對他的印象特別的好了起來,東方宏暗中點了點頭,這樣的才子和自己的女兒交往,自己也能夠放心了。長長的舒了口氣,東方宏突然想起了伊雷娜。
東方宏最近心情一直十分的煩躁不安,自從上次伊雷娜提出要自己幫她安排一系列影響到國家安危的職務任免時,東方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那次之後伊雷娜再也沒有在自己身邊出現,東方宏在思念伊雷娜的同時,還感覺到莫名其妙的不安。
今天和王龍的一席話,讓東方宏暫時忘記了不快,完全沉侵在藝術的海洋中。
王龍和東方宏談了一個多小時,東方蘭才洗完澡下來,王龍不由在心中暗暗感嘆著,女孩子做事還真是麻煩,連洗澡都會花那麼長時間。
東方蘭甜甜的叫了聲“爸爸”就靠在東方宏的身旁聽起了兩人的談話,東方蘭的性子就像大大咧咧的男孩子一樣,對王龍和爸爸的藝術討論完全提不起一絲興趣,不一會兒,就靠在東方宏身上睡了過去。王龍輕輕的對東方宏說道:“她可能是今天爬山累了把。”
東方宏點了點頭,讓王龍在下面等一會。輕輕的抱起女兒,把她送到她自己的房間去睡覺了。
把女兒送到了床上,東方宏繼續下來和王龍談起了我國的國畫問題。王龍瞬間感覺到一絲輕微的響動在樓上響起,接著聽見外面傳來一聲貓叫聲,王龍也沒有太在意。
突然,樓上傳來東方蘭的大聲尖叫聲,東方宏和王龍迅速的向著二樓東方蘭的房間跑去,東方宏開啟女兒臥室的門,眼前的一幕讓他怒火翻騰,只見東方蘭身上的睡衣正變的支離破碎,只遮蓋住了重要部位,脖子上的一塊玉佩在夏日的陽光下格外的醒目,王龍只看了一眼,就注意到玉佩晶瑩雪白,上面刻著一個大大的“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