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臨時工作合約,從此降成臨時工待遇。
“當然,鍾小姐若是從此離開,會有更好發展。”雷再暉另有提議,“以鍾小姐才智,不需要在百家信畫地為牢。”
雖然是橡皮個性,鐘有初也不由得想,士可殺,不可辱。
她站起來,主動結束這次談話:“我明白了。我會走。走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雷先生。”
雷再暉做了個請便的手勢。手勢非常豁達瀟灑,因他知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長著標準鵝蛋臉的鐘美女便用她那微微斜視的眼睛貫注地看了他幾秒,突然親切問道:“你幾時知道自己是孤兒?”
鐘有初不知雷再暉已經給了她多少例外。他一向認為越對稱的臉越美,但鐘有初例外;他從不接受個案的垂詢,但鐘有初例外;他從未隱瞞過自己的孤兒身份,但也沒有人這樣單刀直入地問候他,鐘有初例外。
於是在這樣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裡,穿著深紅色襯衣的雙色瞳男人很平靜地,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這個例外的女人:“我一直都知道。”
按照格陵勞工法例,鐘有初即刻離職,賠了三個月工資。因為人事部也處於動盪不安,最後的交接都在丁時英監督下完成。
“今天是第二天。他的薪水按天結。”丁時英豎起大拇指,“他一小時工資,抵我們一個月。但我沒有見過蒙總籤支票這樣痛快過。”
不出意料之外,由懷孕初期的談曉月接替鐘有初的工作。
“蒙總不需要四個秘書。”丁時英道,“鐘有初,我知道你曾寫過一個後臺程式用於檔案管理,一直執行得很好。”
“這個程式是根據百家信特有規範編寫的,我帶走也沒有用。”鐘有初對談曉月道,“我教你,很簡單。”
兩人交接用了一個小時。原本鐘有初可以立刻離開,但卻從匆匆跑來的何蓉處收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訊息——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