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住了。
這個鐘的邊緣有種很奇特的感覺,像是在把我的手指往鐘面上吸一樣,而一旁的製表天才卻並沒有阻止我。
看到這種奇異的掛鐘,我讚歎了一句“你們兄弟製表水平還真是高啊。。。。。。”
“不啊,其實這不是我和哥哥。。。。。。”就在他話說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似曾相識的一聲質問響起——“肖?有人來了嗎?”
“啊,是哥哥,剛才說話不該那麼大聲的。。。。。。哥!來客人了!”
“哦,是嗎?對了肖,剛剛廚房裡的水燒開了嗎?”
“還沒燒開!”
“嗯,好。”
聽了這段對話,我是徹底的矇住了。但他轉過頭來,笑著對我說:
“不好意思,為了防止家裡來人的暗號。現在我帶你去見我哥,之後你就對他說吧,更精確的手錶,哥肯定能做出。”
“哦哦,好的。”我點頭說道。
我跟隨著他往另一個半掩著門的房間走去。走了幾步,我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掛鐘。的確,這個掛鐘的新舊程度並不像是現在的物件,看了兩秒,我就立刻轉頭跟上了前面的製表大師——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在意我對這個掛鐘的感覺?
他走到門前,一把拉開了半掩著的門。隨即,他做了個請的手勢。
也很難想象,這還是個比我小的孩子——僅僅是從他叫我哥哥來看,他應該就比我小了。其實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