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話說回來,剛剛林黎你幹嘛去了?”薛雯終於注意到了這個問題。
“剛剛啊,去訂做了一塊手錶。”
“好端端的幹嘛要去定手錶啊?而且還是連招牌都沒掛的店耶。哦?等下,”她恍然大悟的看著我的手腕說道:“原來你從一開始就沒戴手錶啊。”
“嗯,對啊,所以才專門來定做嗎。不過薛雯啊,你聽說過耿家那對兄弟嗎”
“耿家?兄弟?難不成你指的是那兩個超年輕的製表天才嗎?”
“對啊,我的表就是他們接受任務的。”
“耿家兄弟?!”我注意到薛雯重複著他們愣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我問道。
“不,沒有。。。。。。”薛雯頭也不回的答道。
有這樣的回答,明擺著就是再告訴我,他們的某些事情,似乎並不只是秘密。。。。。。
“把話說明白就好,聽出你口氣不對勁。”我表情凝重的看著薛雯慢慢停下來的背影,“他倆,出來開這個店,是不是瞞著家裡?!”
“哎啊,瞞不過你叻。”
“果然被我猜中了嗎。。。。。。”
能分析出這種情況,多半還是因為我和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說是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店的樣子和他們對我的態度,使我產生了疑心。深灰色的門簾緊閉,招牌不掛,在任何人看來,多半都會以為這是一家空店。所以這樣做肯定會減少這家店的知名度,進而減少客流量。很顯然,他們這麼做的目的肯定是為了避開某人或某個團體的搜尋。在我見到他們之後,他們對我開始抱有很強的敵意。尤其是問道我為什麼知道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句話的口氣,不難聽出他們是在以為我在打探他們的行蹤。綜合以上的判斷,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他們在避開一個在尋找他們的團體。
但他們是鐘錶界赫赫有名的才子,想要避開鐘錶界是沒有任何必要的。那麼,唯一讓他們所刻意去避開的,那便是“鍾鑫”品牌的首腦,也就是他們的父母了。
“離開家有什麼好處呢?真是想不通啊,明明家裡有這麼大的品牌,何必來這個憋屈的地方開著這種小店?”我倒還是真想不透原因了。看著我無比糾結的樣子,薛雯也跟著嘆了口氣“其實他倆離開‘鍾鑫’,是不少人都知道的事情。但企業內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找到他們。即使有些訂表者找到他們,也自然是不會把他倆押回去的。”
“如果鍾鑫想找他們,應該就是易如反掌吧。這其中肯定有其他原委。”
“好了好了,就別在那裝偵探了,事還多著呢,沒那麼多工夫管別人的事情。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我苦笑著回應了一句“也是。”但突然,我想到了有個地方不對勁。。。。。。
哎呀。。。。。。我猛然頓悟起來——我被耿子肖牽著鼻子走了好一會。
第一次見面他稱呼我哥哥,我便一直以為我就應該叫他弟弟了——但是!他和他哥哥的樣子基本上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他們倆的生日是同一天!然而,我之前在新聞上聽到過他哥哥的年齡,稍微一算,便知道他的哥哥已經到了上大學的年齡。這樣來說的話,我還一直把耿子肖當做略小的弟弟來看待,還貌似還說了一聲——“小弟弟,你是不是姓耿?”。。。。。。看來我這次真是丟面子丟大發了,今中午還怎麼見他們哥倆。。。。。。不過說起來,雖然長相一樣,但耿子肖看起來年輕好多,不知為何,總感覺耿子彥像是比耿子肖大不少似得。
多慮了吧,目前還是好好想想今中午該怎麼給人家道歉吧。
我和薛雯就這樣邊說著邊慢慢離開了這裡。但在身後二樓的窗戶上,一雙漆黑如夜的眼睛一直在注視著我。直到我緩緩離開,那雙眼睛的主人才放下眉頭,轉身離去。。。。。。
和薛雯推著車子走在如人心般的的青石路上,我倆都沒有說一句話。多半是各懷心事吧。薛雯應該是在想著一會雕刻墓碑的事情,而我卻是在想著剛才的那倆兄弟。雖然我不斷地告誡自己“我幹嘛為他們想那麼多?”但總感覺這好像不太妥當,畢竟製表的任務還在他們手裡。。。。。。哎算了,腦子全亂了。“吶,林黎,再跟我說一下你那個朋友平時的一些處事態度之類的。”“問那麼多幹嘛?”“讓你說你就說,哪用得著這麼糾結!”
話中有話啊,又是在讓我不要糾結別人的事情了。可我也想啊。不過既然她也問到這件事,那我也表述一下這位生活在黑城中一輩子的過世友人,林黎的處事態度吧。如果是要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