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京師在西北方,然而我們卻面東背西,所以京師應該在盤局的東北方!”說著,她的臉色逐漸變得沉重了起來,說道:“恕老身直言高人此去京師只怕是凶多吉少,九死一生,從局面上看,無論是天干地支,還是八門八神,全都是相沖大凶格局,”跟著又頓了頓,說道:“不過此刻天衝星卻佔據主宮,如果高人此去是行征伐戰鬥之事的話,或許能夠奪得一份氣運,即便如此,勝負也只是在五五之數。 ; ;”
徐長青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又莫明其妙地笑了笑,說道:“五五之數已經遠朝我地預計,如此也好,各憑本事爭這一線生機吧。 ; ;”說著恭敬的朝老太婆抱了抱拳道:“多謝老人家為我解惑,除卻了我地一塊心病。 ; ;”
“當不得高人如此誇獎。 ; ;”老太婆謙虛的笑了笑,這時在火車站內的列車員忽然拿著一個擴音話筒,在那裡叫“去武漢的上車啦!”,老太婆聽到後,轉身朝徐長青說道:“老婆子的火車到了,就此要和高人別過。 ; ;”
“我送老人家上車吧!”徐長青笑了笑。 ; ;不容老太婆多言,便起身提起她在地上地行李,攙扶著她,朝月臺走去。 ; ;由於徐長青刻意施為,所有靠近他們的人都不約而同的讓出了一條道路,他很順利的將老人家送上了火車,並且為她找了一個位子。 ; ;這時徐長青看了看周圍。 ; ;發現並沒有玄罡天魔的人在監視,便朝老太婆說道:“老人家眼有頑疾。 ; ;我有一法可以救治,既然老人家為我排了一局,那我就幫老人家救治好眼疾,以做答謝吧!”
徐長青說完,正準備施法,將老太婆眼睛周圍的病氣驅走,然後打通眼睛周圍淤塞的經脈。 ; ;然而老太婆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人地三衰六旺本是自然,誰沒有個病痛傷損,如果用術去改運,便是逆天,會有大禍的。 ; ;雖然人們常言人定勝天,可事實上又有誰真地戰勝過天呀!即便是那些傳說中的神仙也只能順應天意。 ; ;高人是個知天命、通神術的人,自然比我這一個老婆子看得清楚。 ; ;只不過高人一直都身在局中,反而被局迷了心。 ; ;教我奇門之術的先生曾經告訴過我一句話,這句話就當做老婆子給高人的臨別贈言吧!”說著臉色肅然的說道:“我記得先生曾經說,老天如果要他亡,他即便有著通天法術也只能敗亡,天不可鬥更不可逆。 ; ;與其逆天行事,最終身亡,倒不如順天之命,找尋生機。 ; ;”
聽到老太婆說的這番話,徐長青不由自主地反覆嘀咕了幾遍,當他抬頭想要詢問老太婆的姓名和他先生的姓名時,自己已經不知不覺走下了火車。 ; ;雖然他想要再上去,詢問一下,但卻又莫明其妙的放棄了,皺著眉頭。 ; ;面有深思的轉身回到了候車大廳內。
雖然老太婆最後那一句話像是在說玄罡天魔。 ; ;但卻又不完全是,隱隱約約讓徐長青覺得這句話似乎實在隱射整個修行界。 ; ;修行者修行得金丹大道。 ; ;之後得以結成元神,成就飛身大道,這整個過程本身就是逆天之舉,這是在掙脫天對人的束縛,讓自己超然於天外。 ; ;雖然徐長青對話中所表達出來的那種充滿對天的畏懼並不贊同,但是有一點卻與他地想法不謀而合,那就是順應天意,尋找生機。 ; ;如此一來,更加讓他感覺這個老太婆所說的話,像是在點化他一樣,刻意而為。
對於這位看上去偶遇的老太婆,徐長青忽然有種高深莫測的感覺,但是他又能夠確定這名老人並非修行者,以徐長青現在的功力,即便是成就金丹大道的高人也別想在他面前隱瞞修為。 ; ;除非已經修煉成元神,快要飛身地半仙之人,然而若是修行界出了一個將要飛昇之人,不會一點風聲都沒有,最起碼下九流旁門中人絕對會知曉。
就當徐長青心中想著事情的時候,之前掏錢袋的那兩個神手堂的門人一左一右的坐在他的旁邊。 ; ;那名身穿洋裝的中年人點上一根洋菸,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後伸手在徐長青面前做了一個手勢,然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