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版報紙,沒有接平面圖,轉頭瞪了陳章平一眼,冷笑道:“在想著那些莫須有的財寶之前,先想想你自己的性命吧!雖然屋子裡有我的銅鏡鎮住煞氣,但是那並不能擋住煞氣外溢,你這辦事處又離這凶宅這麼近,多多少少沾染上了一些煞氣,現在還沒事,等再過不久你只怕也會和那些死在宅子裡的人一樣,死於非命。”
“不會吧!先生你可別嚇唬我。”陳章平自然知道徐長青的本事,見到他冷笑的表情,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
徐長青將目光重新放在了報紙上,說道:“自己找一盆水,放點糯米,看看吧!免得死到臨頭還不知道。”
陳章平聽後,立刻命人取過一盆水,然後放些糯米在裡面,對著水面仔細的照了照。只見在水面的倒影中,他看見自己的臉上有幾股紫黑之氣正在向眉心匯聚,而眉心處已經形成了一個指甲打消的氣團。他的心裡頓時涼了半截,惶恐的站到了徐長青面前,哈著腰,艱難的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先生,既然看得如此清楚,自然也應該知道破解之法。您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你想我救你很容易。”徐長青朝之前那個小女傭招了招手,示意其過來,然後讓其附耳,將解救之法告訴給了小女傭聽,之後說道:“一定要記住,所有的人都要這樣做一個月,至於費用全都由你家少爺承擔,如果他不答應,你就別告訴他這個方子。知道嗎?”
“嗯!”小女傭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憋著笑意,快速的從陳章平的身邊走開。
“先生要教訓章平,章平哪敢不接受,您又何必這樣呢?”陳章平一臉難看的看著小女傭離開的背影,埋怨了徐長青幾句,然後又恢復常色,正經的問道:“這間凶宅既然如此利害,依先生之見,我們是否應該搬家呢?”
徐長青見到陳章平知道自己中煞之後,能夠快速的回覆過來,而且以公事為重,便讚許的點了點頭,說道:“不必了!正所謂富貴險中求,雖然這裡是一處六煞之地,但是煞氣同樣可破劫衝邪,而且也能引橫財,在天津你把商行生意在短短的時間內做得風升水起,與此地風水也有關係。你只需要在房子周圍挖一條溝渠,溝裡的水不能幹,然後在外圍種上一圈樟樹,自然能夠化解煞氣,只不過因為沒有那麼強的煞氣幫你引橫財,生意可能會有所回落。”
陳章平笑了笑說道:“這個沒關係,正好可以最近天津的各個商會認為我們陳家做生意太獨了!讓出一部分生意來,正好平息一下他們的怨氣。”
“你跟我過來!我有兩件事情要託你辦理!”徐長青將報紙摺好,放到一旁,然後領著陳章平,走入了那件凶宅,到了客廳之後,運勁一拂,將客廳內所有的傢俱全都移開,然後施法將袖裡乾坤的中的所有黃金全部堆積在了客廳裡。
陳章平此刻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已經堆積到房頂的金磚,心裡不知道是因為徐長青的法術,還是因為這麼多眼花繚亂的黃金,整個人全都處於呆滯狀態,就連呼吸聲也停了。見到陳章平這副模樣,徐長青嘆了口氣,搖搖頭,運轉真元,拍了一下,陳章平的後腦勺,道:“醒!”
陳章平不禁打了一個激靈,大喘了一口氣,用手輕撫胸口,逐漸平復下心中的激動,伸手過去取過一塊金磚,反覆看了看,又轉頭疑惑的看著徐長青,說道:“先生,這不會是你用法術變出來的吧?應該不會等一下就嘭的一聲,消失不見吧?”
徐長青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在他腦門上扇了一下,瞪眼說道:“我是做這種事的人嗎?”
“對!您當然不是那種人。”陳章平嘿嘿一笑,又看了看手中的金磚,發現上面有字,湊到光亮處看了看,頓時臉色一驚,差點將手中的金磚掉到地上,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先生,你找到東王藏金了!”
東王藏金在整個中華大地並不算是秘密,不少的民間挖寶人都曾經試圖尋找過這批黃金,就連滿清朝廷也曾多次派人尋找,但依舊無果。一些好事之人更是將東王藏金列為了大清第一大寶藏,引得不少中外探險人士對其趨之若鶩,這件事雖然已經平息,但是在一些洋人探險者那裡還依然是個熱門話題。
徐長青坐在被拂到牆邊的沙發上,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這不是全部,只有不到一半,另外一大半已經被人先行取走挪做他用了。”
“這還不是全部?”陳章平看著已經差不多堆滿整個客廳的黃金,驚聲道:“那全部的東王藏金有多少呀?”
徐長青沒有回答,而是自言道:“你今天就派人把這批黃金分成五分,分別存入花旗、渣打、滙豐、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