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這麼慣著父親,什麼煉丹?根本就是一些邪門巫術!”
“你這丫頭,知道什麼?吃飯!”周清嵐沒好氣的敲了敲小女兒的頭,瞪了她一眼,然後夾了一塊蜜汁扣肉,放在另外一側的洋媳婦碗裡,微笑著說道:“我聽玄明說,你最近身體多有疲憊,胃口也不好,嚐嚐這蜜汁扣肉,很開胃的。”
“謝謝,婆婆!”原本還有些擔心被周清嵐刁難的洋媳婦艾琳臉上露出喜色,連忙用半生不熟的華夏語恭敬的道謝。周圍其他人見周清嵐已經動筷了,也不再呆坐著,紛紛吃了起來,並且相互詢問、述說最近的經歷和見聞,氣氛顯得和樂融融,加上週圍的火盆也旺盛的燒著,令還有些寒意的房間內變得非常溫暖。
“主母!主母!大少爺回來了!大少爺回來了!”這時,在前院的老僕邁著小步,跑到了中廳飯堂,氣喘吁吁的急聲說道。
聽聞老僕的喊無…錯…小說 M。QULEDU。 COM聲,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站起來朝前面的門廊看了過去。只見一臉喜氣的陳玄通邁著大步,繞過前面氣喘吁吁的老僕,走到了中廳裡面,不等其他人說話,便搶先朝表情複雜的周清嵐跪下,用力的磕頭道:“兒子回來提前給母親祝壽,祝母親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你這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兒子的聲音似乎把周清嵐心中這些日子的擔憂一股腦的引發出來,令她惱怒非常,也顧不得在侄子、媳婦面前裝什麼莊重,上前精準無比的一把揪住陳玄通的耳朵,用力一扭,怒聲道:“之前一聲不響的離開,現在一聲不響的跑回來,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客棧嗎?這次老孃不讓你長點教訓,你還以為你爹、你母親是軟柿子任你捏揉!”
“疼!疼!娘,孩兒知錯了!輕點!輕點!耳朵快掉下來了!”縱然陳玄通心中想好了萬千說詞,被老孃這麼一揪也全都忘了,只能連聲告饒,同時朝一旁的弟妹表哥使勁使著眼色和手勢,要他們幫著求饒。
見著只比自己大一歲的大哥還是一副長不大的樣子,陳玄明頓時感到臉上無光,並且也覺得大哥讓自己在妻子面前丟了臉。於是他絲毫沒有理會陳玄通的眼神和手勢,轉頭向被周清嵐舉動弄得有些尷尬和驚慌的妻子艾琳解釋自己這個大哥是個什麼樣的存在。至於陳玄通的兩個妹妹,從小就被他給欺負大,直到上女校後才好一些,加上兩者的理念不同,所以經常吵架,關係算不上和諧,看到陳玄通受難高興還來不及,自然也沒有打算為這個大哥說話,所以都只是隨口為大哥解釋了兩句,就坐在一旁看好戲。
整個一桌人反倒只有到此做客的周正麟在真心為陳玄通求饒,上前勸解周清嵐,想要讓其怒火消下去,只不過這些全都沒有用,周清嵐的怒氣上來了,就什麼都不理了。只見她手臂微微一發力,便將上前拉她手臂的周正麟推到一旁,隨後從腰間的隨身皮囊中取出一張符紙,在周圍眾人不解的視線中,拍在陳玄通的額頭上,跟著後退一步手掐法訣道:“三魂引動、靈威法禁、急急如律令!赦!”
隨著周清嵐的法咒念出,眾人便驚訝的看見陳玄通額頭上的符咒立刻無火自燃眨眼間就化成了灰燼,而陳玄通明明被火貼著燒卻絲毫沒有燒傷的痕跡,甚至連熱的感覺都沒有。在火光消失後,原本貼符紙的地方多出了一點微弱的紅光,眾人還未來得及細看,紅光便隱沒在了陳玄通的額頭內,消失不見。這時的陳玄通只感覺到一股溫熱的力量從額頭貫通全身,隨後身體表面就像是被千萬只螞蟻撕咬一般,又痛又癢,並且他還發現自己的身體就像是白天中了定神咒一樣無法動彈,只有頭部的嘴巴和表情還能夠控制。
“癢死我了!娘,兒子知道錯了!就饒我這一次吧!我下次再也不敢離家出走了!好癢!好癢!”陳玄通被身上的痛苦弄得又哭又笑,連連告饒。看著兒子因為自己的法術扭曲的表情,周清嵐心裡的怒火也很快就消去了不少,想要解除法術,可一想到這些日子的擔憂,她的心腸有不由得硬了下來,將頭扭在一旁不去看兒子的苦樣子。
周圍眾人中,周正麟對周清嵐的能力都非常瞭解,而且對這類神鬼之事也見識了不少,所以很快就從剛才施法的驚奇場景中恢復了過了,上前繼續為自己的表弟求情。反觀陳玄明他們兄妹和媳婦艾琳卻都還沉浸在剛才奇異景象的震驚中。艾琳才見過周清嵐幾次,並不清楚周清嵐的過往,只是將其看做是一個善於保養的普通華夏****。而陳玄明他們兄妹雖然很清楚父親和母親會那些所謂的道法、丹法,但是周清嵐和陳元善從未在兒女面前如此張揚的施法,所以他們一直都是認為父母的這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