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的能力能夠領著人進入祭壇要地,還取走了三枚神國嗎?這些事情其實都是默許的,只不過結果有些出處罷了,但這無論交易最後是否成功,這件事都怪不到我身上。”主祭並沒有任何慌色,朝四周看了看,說道:“相比起那些人的交易細節,我到時很好奇到底是誰從中作梗,破壞了這次交易,這人實力實在驚人,恐怕比得上神殿星的真神主祭,不但奪走了三枚神國、赫利俄斯之弓,還擄走了一個祭壇神衛。”
“什麼祭壇神衛不是在爭鬥中損毀了嗎?”輔祭愣了一下,驚聲道。
“你知道這麼多年來你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升上主禮祭司嗎?就是因為你不喜歡動腦子,有什麼事先在腦子裡面想想,再開口說。”主祭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對方一眼,又嘆了口氣,指了指周圍說道:“周圍的雷霆神力既不是很強,也不是很弱,很顯然是用托爾神力製作出來的神甲所致,這種程度的雷霆之力,足以讓你化為灰燼,但卻不足以毀掉神衛。再說,就算神衛毀了,但也應該有殘骸留下來才對,現在連殘骸都沒有,顯然是有人在混亂的那一瞬間強行將一尊神衛給禁錮起來,帶出了祭壇,這人的實力實在強得驚人,恐怕整個土王星的神靈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這麼強”輔祭也露出了驚駭的表情,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聽說戰神城袁家的人今天在城內出現,會不會是他們……”
“不可能袁家做事直來直去,如果他們要使壞,也會從外面直接打進來,絕不會做這些小動作的。”主祭搖了搖頭,似乎沒有興趣再猜下去,吩咐來此的衛士和輔祭善後,便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一邊走一邊朝跟上來的輔祭,說道:“昂流斯必定會調回神殿星,主禮祭司就會空出一位來,我會推薦你擔當臨時主禮祭司,你一定要在這次血祭大禮上表現好一點,爭取成為正式主禮祭司。”
“屬下一定不會讓大人失望的”聽到主祭的話後,這名輔祭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笑容,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斬釘截鐵的說道。
就在兩人快要走到大廳的時候,之前跟著昂流斯離開的那名治療祭司有些驚慌的快步走了過來,朝主祭行禮過後,便將手中一張封好的信函交給了主祭,說道:“昂流斯祭司剛才帶傷突然離開,並且讓屬下將這封信交給大人。屬下看他神色慌張,可能有事,所以不敢怠慢,馬上過來了。”
主祭不解的皺了皺眉頭,顯然在他看來,雖然交易失敗,昂流斯必然會被太陽神教重罰,但其身份擺在那裡,即便重罰也不會太重,現在這樣帶上離開,實在讓人感覺有些不同尋常。滿心疑惑的他接過信函,將封口處的封禁神力給抹去,拿出裡面的紙條來,開啟看了看,臉色驟然大變,驚駭之餘更是充滿了憤怒,三兩下就將信函撕成了碎片,絲毫不顧形象的大聲咒罵道:“這頭該死的豬種,他竟然將至高神令給丟了,還有臉要我去找回來,剛才死的人怎麼不是他”說著他才意識到現在不是咒罵的時候,立刻吩咐道:“立刻傳令給城主讓他封鎖全城,派出祭壇衛士區域性昂流斯,一定要把他活著回來。”
隨著祭壇主祭一聲聲怒吼,一道道命令立刻被頒佈了下去,原本只是侷限在祭壇內的緊張氣氛也瞬間蔓延到了全城。此刻徐長青已經來到了距離聞敖光宅院旁一間空置的木樓內,正在檢視從祭壇內得到的種種東西,絲毫沒有意識到他從昂流斯身上取走的那塊令牌其價值和意義遠遠要比其他東西貴重得多。
徐長青現在並沒有將令牌拿出來研究的打算,因為這令牌有些古怪,他又不明白上面的花紋蘊含有什麼意思,萬一令牌上留有別人的印記,拿出來後,別人能夠尋跡召來,那就是自找麻煩了。徐長青的這種小心警慎也的確有些歪打正著,這令牌上的確留有神靈印記,古城內的祭壇主祭可以憑藉神靈祭壇的特性,感覺到印記的存在,前提是這塊令牌在神靈祭壇的感知範圍內。正因如此,外界的警戒和混亂並沒有持續太久便放鬆了下來,緊張的氣氛也減弱了不少,唯一不變的就是巡邏濁獸人多了起來。顯然那祭壇主祭已經透過神靈祭壇感知過令牌的下落,但沒有得到任何回饋資訊的他定然覺得令牌已經被人轉移出城了,現在依然加派人手巡邏,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首先被徐長青拿出來的就是那幾枚神國光球,由於乾坤世界的天道排斥,使得這神國在短時間內被侵蝕了幾分,表面暗淡了不少,但從某一方面來說其內部的信力卻又凝實了很多,多了一分返璞歸真的感覺。對於這種異域神靈的神國,徐長青知道得不多,但是對於佛界的掌中佛國,他卻非常瞭解,雖然兩者的力量有著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