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遭遇到如此羞辱,也不敢有所動作。
其實太叔旺並不知道,徐長青之所以能夠對他形成如此絕對的氣勢壓制,完全是因為他自身所修玉清道法內有玄機,而開啟這玄機的鑰匙就是翻天印法力,而留下這個玄機的人恐怕就是傳授玉虛三世家道法的玉虛宮了。
徐長青早就已經從萬侯謹我身上感覺到了自己的翻天印法力隱隱對其玉清道法形成了絕對壓制,為此他專門讓萬侯謹我送來其所修玉清道法分析原因。他發現玉虛三世家所修的玉清道法雖然完整,但其中不少細節部份有所刪改,單一一種刪改不會造成太多影響,可所有的刪改加起來,就會形成了一種破綻。所以修練此法的人修為越高,越是容易被那些知道這些破綻的人剋制,徐長青的翻天印法力能夠對太叔旺形成絕對壓制,但是用在太叔政身上,就肯定沒有這麼好的效果了。
想想玉虛宮會在傳授給玉虛三世家的玉清道法中做手腳,也是情有可原,畢竟玉虛三世家要進入另外一個他人控制的天地常年駐紮,單憑對自身來由的歸屬感是不足以保證其忠心的。更何況玉虛三世家要尋回的東西是那麼的重要,不由得他們不在玉清道法之中做一點手腳,這一點相信玉虛三世家的先祖也有所瞭解,否則就不會給後輩子孫定下收集其他宗派道法,允許家族子弟另修他法的族規。
隨著太叔旺的怒氣平復下來,他也開始向徐長青施壓,道:“周殿主你也說了,我玉虛三世家守護這小洞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拿取三成並不過分。更何況現在是你和狐族在求我三世家,我們掌握了這個小洞天,如果貴方執意要如此吝嗇的話,大不了我們一拍兩散。我三世家離開之前,便將這小洞天回去。”說著,他又強調一句,道:“周殿主莫要以為老夫是在說空話,相信周殿主也應該感覺到這裡的靈氣和陣力了吧?只要老夫心意一動,這些靈氣和陣力就會立刻爆發出來,將整個小洞天的靈脈破壞,小洞天也絕對會在數個時辰內盡數毀,小洞天中的青丘山入口也不可能在存留下來。”
“那又如何?”徐長青頗顯不屑的說道:“老祖就算將這小洞天完全摧毀破壞掉,讓這青丘山永遠都不能出世,那與本座又有何干系?不能得到青丘山遺寶,最多隻是讓我魔神殿少幾樣寶物而已,本座依然還是能夠安穩的當我的魔神殿殿主,不會受到任何影響。至於狐族,他們又不是我魔神殿的人,他們的死活,他們的將來,與我魔神殿沒有任何干系。只不過,相比起本座來,老祖可就要倒黴了,玉虛宮那位大能讓你們駐紮在這裡數千年,可謂是用心良苦,可惜卻被老祖一時意氣用事和貪念給毀了,你說他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本座猜想,若真這樣的話,恐怕你玉虛三世家在玉虛宮的日子快要不好過了。”
太叔旺再度氣得說不出話來,不過他也確實感覺到自己所謂的依仗在徐長青這裡根本沒有半點用處,雖然徐長青對青丘山遺寶有些在意,但還沒有到非要不可的地步。徐長青本身身份就是魔神殿殿主,將來按照其發展勢頭一統戰魔崖、甚至霄雲天也並非不可能之事,到時徐長青必然能夠有資格繼承玄元天的魔神殿,而那已經被傳說萬年的魔神殿藏寶絕不會比青丘山遺寶差多少。按此來算的話,這青丘山遺寶只不過是徐長青的一道開胃小菜而已。
太叔旺儘可能的平復心情,仔細沉思了片刻,又說道:“如果老夫願意將所得三成遺寶,分出一成來送與周殿主,不知周殿主是否……”
徐長青毫不猶豫的立刻拒絕道:“不可能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若本座連這點誠信都做不到的話,就更不用奢望其他的事情了”
“原來如此看來狐族差不多也已經歸附你魔神殿了,周殿主實在是好算計,竟然想要將這青丘山狐族連皮帶肉一口吞下,也不給別人剩一點難道周殿主就不怕被噎著嗎?”說到現在,太叔旺哪還會不明白狐族如今已經是徐長青的囊中之物,而狐族的青丘山再怎麼變化,最終也都是歸屬魔神殿,作為魔神殿殿主的周明又豈會讓他再從自己面前割走一大塊肉?
徐長青輕笑一聲道:“該本座的,本座自然要取,不該本座的,本座也不強求,至於會否噎住,這點太叔老祖不用擔心,我魔神殿如今已經根深蒂固,八風不動,小小的青丘山遺寶還不至於會讓本座亂了手腳。”
太叔旺知道主動權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他法,只好反問道:“既然老夫提出的條件,周殿主都不同意,那麼周殿主就說個法子吧讓老夫也參詳參詳”
徐長青就等著太叔旺說這句話,也沒有多做考慮,便說道:“遺寶有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