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為了這麼一個無關的小子與我們為敵,白白令到你的好友和你的同道枉送性命呢?”就在雙方劍拔弩張隨時都會動手的時候,在對方人群中飛出來一名同樣剛剛踏足至強之境的仙人沉聲勸道。
“紫雲道人,你好歹是外門靈山赫赫有名的仙人,竟然也會說出這番糊塗之言。”燕風狠狠的白了這名仙人一眼,冷眼嘲諷道:“別說我和這趙小子有著一層關係,就算是從未相識,見到你等竟然如此卑鄙趁其取符牌的時候出手偷襲,我也會出手相助,把你們這群卑鄙無恥的敗類斬於劍下”說著,他故意轉頭朝廢五,問道:“龍頭,你覺得我說得怎麼樣?”
“你說得很對,就是不該回這人的話,與他說話,簡直就汙了我等這張嘴。”廢五也非常配合的出言譏諷,語氣絲毫沒有半點因為被圍有生命之憂而感到擔憂和害怕,天香桶早已懸浮頭頂,原本只在桶內的那股混元金斗法力也纏繞其外,來回迴圈,隨時都能打出傷人。
對方顯然見識過廢五這天香桶的威力,神色稍微緊張了一下,知道再勸下去也沒用了,跟著又轉頭朝那遮目羅漢問道:“他化自在天法主,你在崑崙仙界也是以趨吉避凶而聞名,今日明知勝負優劣,卻依然執著於劣勢之群,可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只要您不插手這件事,我想在場諸位一定願意想辦法幫你解決……”
“紫雲道友不比再說了”遮目羅漢打斷了對方的規勸之言,颯然一笑,道了聲佛號,跟著說道:“老衲這輩子腰就從來沒有直起過,今日被燕風和廢五兩位道友豪氣所染,難道豪氣一回,老衲還未享受夠這種暢快感覺,自然沒有中途退縮的道理。”說著,他又轉身朝白蓮教、仙律堂、神農谷等其他修為只在合道地仙之境的仙人,說道:“此事乃是我等三人的私人決定,不應該波及你等,你等且退下,我相信以諸位的名聲,不會為難這些崑崙後輩吧再說太上清靜天王朝寶庫,定然還有陣法和藏庫,相比諸位也要補充一些仙眾,方能抵擋各種殺陣陷阱,諸位應該不會自斷手臂才是。”
對方並非牢抱成團,他們都是各自為政,其中又以崑崙仙界中人最為勢強,只不過崑崙仙界依然無法抵抗佛魔兩界聯手,所以只能維持一個平衡。如今能夠吸收一部分崑崙仙眾,便能完全和佛魔兩界中人相抗衡,所以他們自然不會做那自毀城牆之事,點頭答應了下來,不會趕盡殺絕,並讓開了一條離開高臺的路。兩旁的佛魔兩界中人又豈會不知道崑崙仙界的用意,只不過他們都沒有說什麼,只是以秘法朝對方的為首之人交換了一下彼此的意見,而從他們之後的神色來看,最終商量的結果肯定是對崑崙仙界不利。
在遮目羅漢的話說出來後,所有人的反應都不一樣。論劍閣本就和李永豐是敵非有,守在其身旁只不過是迫於之前的盟約罷了,在聽到遮目羅漢的話後毫不猶豫的抽身離開,退到了高臺外。至於其他人中外道盟和神農谷的人則有些猶豫不決,而白蓮教和仙律堂的人有些則表示不會離開,最終在遮目羅漢和燕風的勸解下,他們也都離開了高臺,只不過他們和論劍閣分開站立,並且依然保持結陣之勢,提防他人反悔。
眼下高臺被圍之人只剩下了燕風、廢五、遮目羅漢和李永豐四人,而李永豐也趁著這點時間令傷勢恢復了大半,並解開血繭,手提御雷鞭走了出來。
“天邪道果然不凡”燕風見到李永豐竟然只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就令那麼嚴重的傷勢恢復到如此程度,實在有些吃驚,並且忍不住發出讚歎之聲,隨後有感嘆道:“想當年在桃花山,鄭玄創出這天邪道之時我也在場,當時便感覺到此法端是神妙,但也不至於有如此逆天威能。沒想到這天邪道經過徐小子的重新推演整理之後,竟然能夠發揮如此威力,只怕就算是其創始人鄭玄也未曾料到吧?”
一旁遮目羅漢也極感興趣的說道:“常聽燕道友說起那九流閒人徐長青,老衲真是神往已久,若是今日不死,將來定要找機會認識此人,與他談玄論道,必為人生一大快事”
“只怕你們沒有那個機會了”魔界中人理早就已經有人等得不耐煩了,見燕風等人竟然還這樣談笑風生,心感不悅,立刻大吼一聲,跟著祭起手中的法寶化作一股股黑風朝燕風等人襲殺過去。見魔界中人已經動手,仙佛兩界也沒有在多等待,各自施展法寶,打向目標。
“一葉遮目”
“劍貫三界”
“萬雷天劫”
“天香封界”
李永豐等四人見對方的法寶和法術都襲殺過來,也不敢怠慢,紛紛施展出自己最為拿手的法術,和對方纏鬥了下去。一時間各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