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所說的金旨殘卷乃是令祖在玉虛宮拓下的十二頁大道金旨殘卷之一,老夫要的是令祖的原拓本,並不是從藏經閣翻抄下來的抄本。”
“老夫知道上仙所言之物為何?上仙不必強調。”太叔政似乎不打算給徐長青反口的機會,直接從腰間的儲物錦囊之中取出一個古樸的木頭盒子,放在了徐長青的面前,說道:“這就是那頁金旨殘卷的拓本,是否可以交易了?”
雖然徐長青現在已經知道這金旨殘卷之中有古怪,否則太叔政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將拓本拿出來交易,但他已經說出口的條件是不可能挽回的,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道:“再將一尊金甲黃巾力士交給老夫,把那九龍神火罩的下落告訴給老夫,這兩枚神品仙丹就是三位的。”
“好”公良盛先行應下,隨後便看到他手掐法決,一連打出數股道力,沒入小花園的一尊金甲黃巾力士上,只見那黃巾力士所穿金甲表面的花紋泛起了一陣光芒,隨後其巨大的形體便快速縮小,變得只有巴掌大小,被公良盛收在手中,連同一塊記載了操控黃巾力士的法門玉簡一同放在徐長青面前。
見兩人已經拿出了交易物,萬侯謹我也沒有再多想,說道:“黑風谷。那九龍神火罩就在黑風谷正中的天煞靈眼之中。”
“黑風谷?”徐長青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得愣了一下,跟著頗顯深意且意外的看了萬侯謹我一眼,但很快就恢復常色,一臉平靜的將那兩個玉瓶推倒三人面前,說道:“這兩枚神品仙丹就是三位的了。”
聽到徐長青的話,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朝那兩個玉瓶伸過手去,不過萬侯謹我和公良盛靠得近一些,手也快一些,先行一步將玉瓶拿在手中,如此情況讓太叔政臉色驟然陰沉,很快像是意識到什麼似的,看向徐長青的眼神也露出一絲異色。在另外兩人驗明丹藥後,神色鬱悶的太叔政頗顯語氣陰冷的朝徐長青,說道:“聶會長這招二桃殺三士可不高明,莫非以為我等只問仙道,未曾讀過儒門從世俗人間帶來的典籍嗎?”
萬侯謹我和公良盛也因為太叔政的話而臉色驟變,看向徐長青的眼神也同樣變得有些異樣,只不過他們緊握住玉瓶的手卻連絲毫鬆開的打算都沒有。
徐長青毫不在意的將眼前的兩樣東西往前推了推,道:“太叔家主這話是從何說起,若太叔家主覺得老夫的交易存有噁心的話,大可取消這次交易便是”
“哼”太叔政冷哼一聲,不置可否,雖然現在那神品仙丹沒有掌握在自己手中讓他非常鬱悶惱怒,但他還沒有糊塗到取消交易,將仙丹還給徐長青。畢竟只要仙丹在玉虛三世家手中,他就有機會得到一枚,若是還給徐長青,他連這個機會都沒有了。
見三人沒有取消交易的跡象,徐長青長袖一掃,將地上那兩件物品掃入倒了乾坤世界中存放,跟著話頭一轉,說道:“現在交易完了,老夫也該跟三位算算這硬闖丹道會藥莊、破壞我丹道會藥莊內法陣的賬了,三位該不會認為在這裡耀武揚威一番後,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拍拍屁股離開吧?”
徐長青的興師問罪令三人愣住了,剛才徐長青心平氣和的與他們交易物品時,他們的確將自己沒有走山門,直接闖入藥莊之事給忘記了,現在徐長青提及,才讓他們想起彼此的關係應該是敵對關係。
想到這裡,三人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彼此互看了一眼,幾乎是異口同聲道:“尊駕要怎麼算這筆帳?”
說著話的時候,萬侯謹我和公良盛都不約而同的將那兩枚太清大道丹收入錦囊之中,生怕徐長青利用這個藉口,將這兩枚丹藥強索回去,讓自己等人賠了夫人又折兵。
兩人的舉動被徐長青看在眼中,他自然也明白其心思,於是笑了笑,說道:“三位放心,那兩枚太清大道丹既然已經交易給你們了,老夫就不會利用任何藉口將其索回,只不過這筆帳依然是要算的。老夫本已經同意三位進入藥莊,你們卻正門不走,硬闖進來,驚動法陣。你們此舉不但毀壞了我藥莊的防禦法陣,還驚動了丹房內煉丹的丹師們,他們為抵禦濁獸獸潮而煉製的丹藥都盡數毀掉,其中損失的不單單是煉藥的靈材,還有破壞了整個戰魔崖的抗敵大事。我丹道會因為你們此舉受損的聲望姑且不談,單單這破壞抗敵大事一件,便不是你們玉虛三世家能夠輕易脫身的。”
隨著徐長青將一頂頂大帽子,往三人頭上扣下,三人的臉色也變得越來越難看。雖然徐長青話中威嚇之意頗濃,但所說之事也多為實情,若徐長青代表丹道會真的追究下去的話,恐怕玉虛三世家在戰魔城內很難有立足之地。即便太叔旺停止閉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