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又問道:“有件事我還想要向老人家你打聽一下,我記得桃花山上還有一株長勢極為神異的大桃樹,據說這株大桃樹似乎是此山所有桃樹的母鐘,不知道當年那株大桃樹……”
“那株大桃樹已經送到京城了,具體種在哪裡就不太清楚了。”老農沒有多想就直接回答道:“當時有人說這麼大一棵桃樹就這樣砍了實在可惜,後來正好是建國十週年,是所有就有人提議將這東西作為我們鄉送給國家的禮物。這件事上報給了市裡,上面好像也很重視,還專門派了一支軍隊和一些搞植物的知識分子來協助移植這株桃樹。”
“移植京城了?”徐長青微微愣了一下,很快臉上就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表情,心中隱隱猜到當時大桃樹應該已經意識到了災劫降臨,繼續留在桃花山只會被人道之力毀掉,倒不如捨棄這裡所有的一切,得到一線生機。否則的話,村名在砍伐大桃樹的時候,即便有人道之力壓制,已經和此地靈脈融為一體的大桃樹要是拼死反抗,恐怕也會是一個兩敗俱傷的結局,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靈脈毫髮無傷。
“莫非其中有什麼聯絡?”徐長青的多疑性子讓他想到自己在聽到有關陳攖寧的事情後,臨時改變南下的決定,而是北上,現在北上的理由又多了一個,這讓他不由自主的覺得其中會不會有什麼聯絡,或者被什麼無形之力操控等等。
在提到了那棵大桃樹後,老農便像是有心事一般眉頭微微皺起,頗顯疑惑的偷偷看了面露沉思之色的徐長青一眼,張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沒有說出口。
徐長青雖然在想事情,但也能夠察覺到老農的情緒和動作,但他沒有多事,主動詢問,而是轉而問了一個自己想要知道的另外一件事,道:“另外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一下老人家,以前住在這裡的陳家現在去哪裡了?”(未完待續……)
第二卷下 第一千零十七章 ; ;桃花鬼魅(上)
聽到徐長青的詢問,老農的臉色很快變得有些難看,也多了一點尷尬和羞愧。雖然現在政府給陳家定下的成分是欺壓百姓的地主惡霸,但他們家數代都是陳家的下人,自然很清楚陳家對待下人、僱農和長工等普通百姓的態度絕對不像外面宣傳的那樣壞到頭頂流膿、腳下生瘡的地步。只是在那樣一個非黑即白的時期,如果不隨大流的話,那麼對於他這種平頭百姓就只有被世道大流拍得粉身碎骨一個結局。
老農之所以會面露羞愧之色,並不是因為他隨了大流,而是因為砸陳家祖祠的時候,為了證明他的覺悟,他是第一個動手,而在陳家祖祠之中還有一部分因為忠心而陪祀的僕人,這裡面就有他的曾祖,而其曾祖的牌位則是他親手砸的。這件事雖然過去多年了,但一直都是他的心病,所幸的是因為種種原因,土生土長的陳家沖人已經不多了,現在的人對陳家也只一個惡霸地主的印象,沒有人知道過去,他的心病也一直都隱藏起來,既沒有被揭開,也沒有消失。
現在徐長青突然問及陳家,雖然對方可能只是好奇陳家的下落,但聽入老農的耳中,卻不由得感覺像是在扇他耳光,讓他頓感難堪。
“陳家人早在解放前就已經全都搬走了,聽說去了美帝那邊,這裡的老宅之;無;錯;小說 m。quledU。留下了一些僕人看管房屋。”老農壓下心中的異樣,讓自己顯得很平淡,說道:“在解放後。政府沒收了陳家的老宅和田地。把陳家老宅差不多全拆了。所有的磚木全都用來修水庫了,現在這片安置知青的土坯房就是建在陳家老宅的地基上。”
“潮起潮落,人生變化,想當年陳家是何等的興旺,今日也破敗如斯,就連祖宅也保不住,現在想想感到有些可悲!可嘆!”徐長青稍微感慨了一下,不等老農做出反應。便忽然轉移話題,道:“對了!徐某遊走華夏各地,每到一個地方都習慣蓋一個當地政府的公章,以證明自己到過那裡,留作紀念,不知道現在桃花鄉要找誰,才能蓋這個公章呢?”
老農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找戚主任就可以了,他是革委會主任,公章都在他那裡。”
“多謝老人家了!如果讓我自己去找,可能找幾天都找不到正確的人。”徐長青道了聲謝。然後作了個打哈欠的手勢,看上去似乎有些累了。
見此情形。老農也感到不應該再待下去,於是站起身,道:“徐同志路上也累了,先休息一下好了,老漢我就不打擾了,晚上記得去公社食堂吃飯。”
說完,便提起菸袋鍋子,走出了房門,沿著有些泥濘的屋前土路,朝鄉政府的方向走去。在他身後,徐長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