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既然鮑家一開始就沒有將他就地正法,而是花費更多力氣將其軟禁,便說明他暫時沒有性命之憂。於是,秉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他就乾脆安心的在這裡住了下來,一住就是半年多。這半年多的時間裡,只是整個院落只有他一個人,每日送飯和換衣衣服的人是個被人割去了舌頭的啞巴,令他就連想要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每天只能看書來打發無聊的時間,弄得他學識大漲,相信現在去魯國參加科考,考個秀才是不成問題的。
只是這樣的生活讓習慣冒險的賈晟感到無比厭惡,他覺得再這樣下去他會被逼瘋的,這也讓他不禁猜疑鮑家這是對他的懲罰,讓他自己把自己逼瘋。
“老倌,留下來陪我說會話成不?你筆劃手勢,我來說。”這一天正午,聽到小院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