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門靈山的凡人。看樣子血神宗是準備一次性把宗門損失的弟子補全,免除了多次往返之險,這也可以被看做是現在的西海水族已經對其構成了巨大的威脅,令它不得不做出一些近乎於賭博的行動。
在徐長青和無涯見面的第三天,之後沒有再露過面的無涯和其他負責招募凡人的血魔教門人便將所有招募的人聚集到了一起,帶領他們來到了無天崖的頂端一個人工搭建的巨大石臺廣場上。
徐長青雖然不怎麼關心血神宗這次到底招募了多少人,但正式見到之後,還是感覺到血神宗這次實在有些大手筆。整個平臺現在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細數起來有千人以上,一個個全都氣血充沛,身上的鐵血之氣浮於頭頂,形成了一片只有法眼才能看清的血氣。如果有兵家仙人在此的話,收集這些武修的鐵血之氣未嘗不能*無*錯*小*說 m。qulEdU。藉此煉製成一杆中品靈寶鐵血旗。只可惜在場的修行之人除了徐長青以外,其他的都是修練的魔道法門,要他們從這些凡人體內提取血肉魂魄煉製魔寶倒也不是什麼難事。可要他們不傷凡人煉製一件兵家法寶顯然有些不現實。
無涯從將凡人武者召集到一起。到帶領他們到山頂。始終沒有看過徐長青一眼,似乎將其當作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人一般。不過,當其他血魔教門人走到徐長青的附近時,他都會看似漫不經心的將那人引走,以免其接觸到徐長青。
在眾人到了山頂後沒多久,血魔教門人便給每個人發了一面通行令牌,令牌的樣式和那日無涯交給徐長青的血玉牌有些相似,但卻多出了一個魔紋組成的血字。看樣子應該是血神宗的入山令牌。
就在發下令牌不久,天上厚厚的雲層忽然被兩股無形力量給撕開,露出了兩道裂痕,陽光從裂痕中射出來,散落在下面陰沉的龍雀寨和周邊地域上,給了這陰沉沉的天氣一點暖意,也讓周圍眾人略顯緊張的心情莫名輕鬆了少許。
在眾人還沒有來得及享受這突如其來的陽光時,兩個巨大的陰影便將裂痕填補上,將所有的陽光全都擋在了外面,緊接著便看到兩艘百丈長十餘丈寬的巨大飛舟在法力的推動下慢慢的沉了下來。朝無天崖的石臺靠了過去。
“哇!仙人!是仙人!”雖然石臺下方廣場上的人對此早有心理準備,但見到了眼前這飛舟浮空的神奇景象。還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聲讚歎和驚呼,一個個臉上全都浮現出了難以抑制的興奮之情,原本還算平靜的氣氛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這些讓人激動萬分的飛舟在徐長青眼中實在有夠垃圾,甚至都算不上是法寶,只能算是一般的法器,比其外門靈山的浮雲飛舟來尚且不如,就更別提魔界可以當作戰艦來用的飛舟了。這種飛舟非常脆弱,恐怕金丹仙人用法寶一擊,便可將其完全打散,能夠從血神宗出發,突破瀚海水族的堵截,來到這裡,實在有些不可思議。
細心的徐長青很快發現到了飛舟上一些與眾不同的地方,構築飛舟主體龍骨的材料是一種似金似木的靈材,靈材表面雕刻了一些法陣紋飾,應該是某個法陣的一部分,將兩艘飛舟龍骨上的陣紋結合起來,便構成了一副陣圖。以徐長青的陣道修為不難看出這個陣圖的作用就是在特殊的時候在飛舟表面構築一個法力封界,用來抵擋外界的攻擊。這陣圖融合了仙魔二道的陣法精髓,雖然算不得什麼上等法陣,但創出此陣的人卻也有著不低的陣道造詣。
飛舟很快落下,停靠在石臺頂端兩側向外突出的平臺外,放下連線橋後,從飛舟上分別走下來了十幾個人。為首之人是一個白髮老人,其相貌極為威猛,身上那股凝而不散的血氣和殺氣,讓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武將,也正是這份遠超常人的殺氣令到他只是隨意的朝下方平臺上所有凡人武者掃看了一眼,便將他們全都鎮住,原本還因為飛舟的神奇而喧囂不已的平臺立刻變得寂靜無聲。
見到領頭的白髮老人,侍立人前的無涯先是一愣,跟著臉上露出了喜色,沒有理會身後同門的躊躇猶豫,一個人快步迎了上去。當他靠近那白髮老人的時候,老人身旁幾個弟子模樣的人正準備上前阻止,但卻被老人制止了,並示意無涯上前來,眉宇間的表情說不上多麼親近,但也比其他對周圍弟子的態度要好得多,顯然兩人的關係不一般。
上前後,無涯極為恭敬的朝老人行了個大禮,以傳音秘法對其說了幾句話,老人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然後屏退了左右,示意無涯繼續說。緊接著,無涯說了幾句話,又將那枚如墨一般的問心石展示給了老人看,老人臉上立刻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並未使用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