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每個血神子所修法門截然不同,有些相生,有些相剋,血神大法修煉者又不像徐長青這樣有著超出法力修為甚多的大道境界作為根底,掌控力量平衡,最終他們如果沒有找到平衡之道,驅除那些排斥之力的話,都難逃一死。這也就是為什麼血神宗雖然號稱無祈天第一魔宗,但宗內卻很少出現真正魔尊強者的原因。
那執事長老景山自稱只有修練兩個法門,若就此對應兩個血神子,他的修為絕對不可能達到魔尊之境,徐長青相信他肯定還留有後手,兩個血神子不過是用來迷惑他人的視線。
不難看出,同其他修練血神大法的人一樣,景山也同樣陷入了血神子法力不平衡的危險。即便他突破到了魔尊之境,這種危險也沒有半點緩解,反倒還有加強的趨勢,他也同樣應該感覺到身上各種力量呈現出無法控制的狀態,更不難看出他的大限將至。
其實不單單景山本人能夠感覺出自身的狀態何等糟糕,就算是血神宗內那些真正的強者同樣也能夠看出他的情況不妙,所以才會將他這等身份的長老派出來接引凡人弟子。如果遇到了瀚海水族的攔截,也只有他這等修為的長老才可能將水族擊退,即便在擊退的過程中身隕,也算是物盡其用,總好過在宗門內等死強。
照此思路推斷,主持這次接引弟子之行的魔尊強者應該不止景山一人,恐怕還有其他一些同樣大限將至的魔尊強者,這些人的情況恐怕也和景山一樣都是因為天地異變突破至強之境後,才會使得自身力量失控的。
“難怪血神宗如此大膽,竟然敢派出七十多艘這樣脆弱的浮雲飛舟接引弟子?難怪他們在遭遇水族攔截時,只損失幾艘而已?”徐長青想著血神宗的安排,不由得感嘆道:“這等陣勢恐怕仙宮和玉虛宮見了都只能避其鋒芒。”說著,臉上也浮現出了一絲輕蔑笑容,道:“這應該也是他提醒我不要離開艙房的原因吧!”
在弄明白了景山的情況後,徐長青也同樣清楚了景山到底是有什麼意圖。這名已經被自身情況逼到絕境的血神宗長老不單單只是想要將徐長青練成血神子,更多的恐怕是想要奪舍徐長青所偽裝的先天魔人肉身,藉著先天魔人的特殊體質,在短時間內恢復修為,並且解除隱患。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了!”想通了一些事情後,徐長青便打算將計就計,既然景山能夠奪舍自己的身體,那麼自己未嘗不能借此偽裝成景山,借用其長老身份行事。於是,他便將那團血神法力重新收回體內封禁起來,裝作無事人一樣繼續翻看起了一卷書冊,打發多餘的時間。(未完待續……)
第二卷下 第八百三十章 ; ;將計就計(中)
雖然徐長青打算用一些書來打發前往血神宗這段不會太長、也不會太短的時間,但顯然有人不太願意徐長青的時間就這樣平靜的渡過。在血神宗長老景山離開幾個時辰手,徐長青艙房外便有人敲打起了門,並傳來了求見的詢問聲。
“怎麼是他?”徐長青不需要開啟門,光憑聲音就知道艙外之人是誰,只是他並沒有想到會是這人跑來見他。於是,有些好奇的他也正好需要一點事情來打發有些無聊的時間,便起身將門開啟,朝門外之人抱拳,道:“賈晟兄。”
“普化老弟。”門外之人正是之前曾和徐長青居住在一個院落,之後又被分開的賈晟。
徐長青將賈晟讓進屋,關上門後,笑道:“賈晟兄不愧九耳狐之稱,竟然這麼快就打探到了我的艙房所在,實在讓我感到意外。”
“見笑,見笑!”賈晟笑了笑,頗顯深意的看著徐長青,道:“雖然本人自認為耳目靈通,知天下事,可惜卻始終打聽不出,老兄你到底是誰?”
徐長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感覺到了賈晟似乎知道了什麼,但因為並未從他身上感覺到任何惡意,所以沒有動手的打算,而是隨口反問道:“賈兄此話何意?”
“老弟不明白嗎?”明明只是凡人的賈…無…錯…小…說…m。…quledu…晟似乎對實力明顯高出他甚多的徐長青毫不畏懼,反倒是一臉自信的樣子,說道:“尊駕一會兒是魯國計家的計桓?一會兒又是夏國郭家的郭普化?賈某可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雲山霧繞的身份。”
徐長青聽到賈晟如此詢問,不禁笑了笑。說道:“我的身份賈兄不是早就知道的了嗎?而且計桓和郭普化不能是一個人嗎?父族乃是郭家。入贅計家改為姓計。可如今計家敗落。郭家雖然也不興旺,但至少還有一份基業,做父親的希望後人以後有個依靠,所以在臨死之前讓後人將姓氏改回了郭姓,這想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