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給自己留一點退路。他想要靠我來解決萬華原的事情,恐怕……唉!”
“別一副唉聲嘆氣的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女孩白了白瑥一眼,冷然道:“你就別妄想了,我是不會出手的。”
“為什麼?”白瑥顯然不想就此放棄,大膽的反問道。
小女孩沉聲道:“因為我和其他人一樣,也想要看看天池龍族和大聖殿的底蘊。”
白瑥愣了愣,道:“其他人?”
“你以為萬華原會在這個時候選擇歸附大聖殿只是臨時起意嗎?”小女孩說著話。臉上浮現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道:“這是有人在故意挑撥大聖殿和天池龍族,接著萬華原,逼得他們動手,接著兩大勢力的衝突,推測出他們的真實實力到底有多少。”
“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白瑥一臉肅然的嚷嚷著,只是話還沒有完全說出來,便卡在喉嚨裡面,嘎然而止。看樣子他似乎已經猜出這個暗中挑撥的勢力是誰了,但還不是很確定。於是便試著問道:“是太上殿?”
小女孩沒有給予其答案,只是提醒道:“自己想到什麼別說出來,以你現在的修為應該知道什麼叫言出法隨,說出來的話會在天地間留下痕跡,會被有心人捕捉到的。”
白瑥似乎沒有心思聽小女孩的提醒,他臉色變得無比陰沉,咬牙切齒道:“他們是想要我死嗎?竟然在這個時候做出這些事,他們把我置於何地,難道不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被人發現萬華原的事太上殿挑起的,我這個孤身在外的太上長老首當其衝會被當作他們的替罪羊嗎?”
“你真是愚蠢,這麼多年讀書都讀傻了嗎?”小女孩完全是以一種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對白瑥說話,看上去顯得非常怪異,“以你的修為為什麼會被送入太上殿,成為太上長老,還不是因為你的分權說。如今你的分權說已經完成,你最大的作用已經沒有了,活著的你對太上殿那些人沒有任何用處,倒不如讓你在恰當的時候死去,成為他們插手玄元天事務的藉口,同時也可以為分權說鋪路。連這都沒有看透,這些年你真是白活了。”
白瑥絲毫沒有一點被小女孩訓斥的羞惱和尷尬,反倒是見到小女孩的不滿扯到自己身上來了,趕忙油滑的將話題轉移到其他地方,道:“師父,您不是對仙宮事務瞭如指掌嗎?就連魔神殿也能進出自如,為何還要藉此機會試探天池龍族和大聖殿的底蘊呢?”
“誰告訴你,我對仙宮事務瞭如指掌了?”小女孩白了白瑥一眼,轉過頭看向窗外,視線似乎穿過了空間的間隔,落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你們這個宮主孔道妙可不簡單,硬生生把我當年佈下的局打了一個窟窿,你以為她只是隨便收敖淵為弟子,隨便指定聞月顏作為自己的繼承人,又放任雲吞天去爭奪宮主之位嗎?我敢肯定在敖淵背後的天池龍族、聞月顏的大聖殿以及雲吞天的鯤鵬殿都被她佈置了後手,這些後手可能會讓我當年的安排功虧一簣。”
很清楚小女孩身份的白瑥聞言,臉上不由得露出了震驚之色,道:“宮主大人竟然如此厲害,佈下了連您也沒有察覺的後手?真是厲害。”
小女孩見到白瑥這般模樣,不禁挑了挑眉,不悅的說道:“聽你話中之意似乎對孔道妙很崇敬,那你覺得我這個做師父的應不應該表示高興呢?”
“呵呵!”白瑥知道自己再多說下去只會惹惱小女孩,於是乾笑了兩聲,閉嘴不言。
“哼!”見到白瑥這樣子,小女孩也不好責罰,只能冷哼一聲,跟著吩咐道:“萬華原這件事你只要當一個普通的說客就可以了,儘量不要參與到其中去。”
說到正事上面,白瑥又肅然起來,沉聲問道:“師父,敖節真的就沒救了嗎?”
“他自尋死路又能怨得了誰。”小女孩冷然道:“你以為那敖節事先不知道事情的危險性嗎?他是在賭,只要贏了,他就贏得了一切,即便是輸了,他也頂多是丟失了一個保護傘而已,以他的實力,舉族投靠其他的天池水族後,保留族名應該不成問題。”說著,她又加重語氣提醒,道:“你以為敖節來找你幫忙,就真的認為你可以幫他說服趙弈嗎?”不等白瑥回答,她又說道:“敖節能夠連任第一龍將可見其並非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愚蠢武夫,從他過往的一些戰績來看,他更喜歡穩重求勝。這一次萬華原之事追其源頭還應該追朔到當日鯤鵬殿上的事情上,這件事發生得很突然就連我也沒有預料的,看樣子似乎和孔道妙的安排有關,天池龍族名聲受損,四處尋找能夠重建威名的地方,正好給太上殿的那些傢伙利用。從源頭到現在時間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