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商量出一個章程來,根本不會拖太久。”
“不錯你說得不錯。如果所有人的心思都一樣,並且一切都順利的話,靈山靈脈一事很快就會有一個詳細的解決章程。”徐長青贊同了一下孫獻之的猜測,但卻又極為自信指了指孫獻之,說道:“只不過若是這些人中出現了不少和你一樣心懷二意的人,那麼事情就不會那麼順利了。佛界宗門畢竟分為六乘,七十二座靈山全都出現了問題,六乘各懷私心,光從哪一座靈山開始施救這一點就已經會爭論的不可開交了,更何況其他問題。”
“從哪一座靈山開始施救,本王想佛界六乘應該不會商議太久吧?”孫獻之很有自己的想法,不是那種言聽計從之人,想到問題就會開口,所以他感覺到徐長青的判斷有些錯誤時,便說道:“須彌靈山乃是整個佛界靈山的根源,也是這次靈山靈脈出事的源頭,佛界六乘如果要施救靈山靈脈的話,首先必然要從須彌靈山下手,穩下靈脈祖根,方可再恢復其他靈脈。”
“你會這樣想也沒有錯,只不過你忘了,須彌靈山不單單只是佛界七十二靈山靈脈的祖山,也是佛乘的根本靈山。”徐長青淡然一笑,說道:“如今佛界以佔據三十二座靈山的菩薩乘一家獨大,你覺得菩薩乘會給佛乘這個重新崛起的機會嗎?要知道佛乘之所以會一直都被菩薩乘壓制在下面,全都是因為須彌靈山的靈脈受制於其他靈山,靈脈靈氣大多被其他靈山抽走,同時抽走的還有一門宗乘的大氣運。如今因為七十二座靈山全部受損,佛乘完全有理由和機會在施救須彌靈山靈脈的時候做點手腳,好讓將來須彌靈山脫離其餘靈山的牽制。”
“不可能”孫獻之立刻搖頭,道:“雖然須彌靈山的靈脈靈氣收到了其餘靈山的牽制,但彼此的關係並非剋制關係,而是互補關係,就如同人的穴位經脈一般,有的經脈行血快速,有的經脈行血緩慢,有的穴位大如氣海,有的穴位小如針眼。佛乘會被菩薩乘壓制的根源完全不在這須彌靈山的靈氣濃厚與否上,至於靈山氣運也只是一地之氣運,跟宗乘氣運完全是兩回事。”
“你說得不錯這些東西完全不可信,但這只是你覺得不可信而已,並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相信。特別是在最近十餘年菩薩乘的勢力日漸衰弱的局面下,任何謠言的出現只會讓菩薩乘的那些人心存猜忌,他們是不會願意見到其他宗乘出現任何機會將他們拉下佛界第一的寶座。”徐長青毫不在意孫獻之的辯駁,臉上始終保持自性的神色,說道:“或許一兩個謠言不會引起菩薩乘那些有著大智慧之人的猜疑,但如果有成千上萬的謠言出現呢?你覺得那些人還能夠安穩坐著嗎?即便到時候他們心中都很清楚這些東西不過是無稽謠言,但只要謠言之中有一個是真的,其結果就都不會是他們希望看到的結果。到時就算你不再推波助瀾,他們這些菩薩乘的大成就者也會在大勢驅使下,做出一些唯心之舉。只要菩薩乘亂了,其他宗乘就不可能平靜下來,事情自然也就會被拖下去。”
孫獻之仔細思考了一下,徐長青所推測的發展過程,感覺到真要是按照他所說的做,事情局面至少有八成以上會按照他所設想的方向發展,只是具體操作還須仔細斟琢。在經過一番思考後,他又想到了一個關鍵問題,道:“上尊有沒有想過,如果須彌靈山的靈脈進一步惡化,佛界六乘很可能會摒棄前嫌,先行施救,到那時局面會很快穩定下來。”
“這個很簡單,就讓須彌靈山的靈脈既不好轉,也不惡化,不就可以了。”徐長青想了想,說道:“我會親自出手,幫佛界六乘穩住現在的須彌靈山靈脈。”
“什麼?上尊,你也要去須彌靈山?”聞言後,孫獻之不由得愣了一下,略顯擔憂的說道:“會不會太過冒險了?雖然上尊您的身外化身就連本王也真假難辨,但佛界還是有不少隱修大能之士,他們未嘗沒有辦法看穿您的分身。比如金剛乘的無目尊者天生心眼,可勘破一切迷障,這次須彌靈山法會他肯定會前往,要是……”
徐長青毫不在意的說道:“沒有關係別說他看不穿本座分身,就算他看穿了也無事,只要說我乃是佛界一名隱修大能的分身就可以了。”
說著話,徐長青整個人忽然被一股從體內散發出來的金色寶光所籠罩,然後寶光逐漸消退,重新出現的徐長青已經完全改頭換面。只見此刻的徐長青完全不是剛才一副苦行僧的模樣,變成了一個相貌英氣的中年僧人,身上披著用星辰金絲編織而成的袈裟,這件袈裟上佈滿了各類靈光閃現的寶石,每枚寶石中都有一個發展蘊含在其中。除此之外,還有數百件蘊含了強大氣息的法寶組合成了一條護法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