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停住笑,三孃的臉上一片漠然,“死?你以為我們怕死嗎?”
高亞男嗤鼻道:“嘴裡說不怕死的人很多,可真正不怕死的人沒幾個。死有很多種,我一定會給你挑死的最慢,最痛苦的一種。”
紅葉不忍再看她們倆人的臉,撇過臉道:“那你們知道你們門主在什麼地方嗎?能代我們去嗎?”
三娘輕輕一笑,“我們能說不嗎?”只是那笑容很麻木,麻木的甚至連一絲無奈都沒有。她轉回身,面對來時的方向,對眾人道,:“你們跟著吧。”
眾人跟在三娘她們後面,在兩旁開滿鮮花的石階上走著,看著那些異常美麗到詭秘的花叢,紅葉忍不住問道,:“三娘,這石階兩邊種的花可是情花?”
三娘腳步緩了下來,道:“是。”
奇怪的是,只這一個字就難得的從她一直平靜的語調中,聽出了些微藏不住的怨恨和不平。華真真道:“沒想到害人的情花居然開的這麼美,紅的這麼豔。”
三娘聽她說完這句話,突然停下了腳步,面向一側的花叢,冷笑著:“美?豔?你們知道嗎?我們就是花人。”
花人?眾人面面相覷,都未曾聽說過。紅葉好奇的問道:“三娘,什麼叫花人?”
三娘臉上的冷笑更加深了,“情花每三年才能開一次,你們也看到了,花色鮮紅如血。”她微向上伸出雙手手臂,衣袖順著滑落下來,露出她的一雙藕臂。
男人們的視線還沒來得及避開,已經瞥到她手上的道道傷痕,兩隻本應潔白光滑的手臂上被人用利器劃的有數十條刀痕,割得很深,有的已經是陳年舊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