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胡鐵花繼續道:“當時不光胡鐵花也在場,還有你們那個麻衣神教的護法蘇蓉蓉,她知道這件事,告訴了你,所以張姑娘知道楚留香背上有個舊傷實在不是什麼稀奇地事,單憑這一點,就說你肚子裡的孩子是楚留香的,似乎也太有點牽強了吧?”
現在換張潔潔目露詫異地眼光了,先前還看見她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目中藏著對楚留香的幽怨之色,不知她又怎麼前後判若倆人。現在居然還替楚留香質問起自己來,本以為她天真不懂心機,這才發現自己被她的表像所困,實在太小看了她。
紅葉將張潔潔驚詫的反應盡收到眼底,不由暗自好笑,她不是單蠢任人欺到頭上都不知反攻之人,向來是有仇必報,十倍奉回,只是平時別人不招惹到她,她絕不會像面前這位張潔潔給人沒事找事。如果張潔潔以為自己是好欺侮那就真是大錯特錯。只不過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突然轉變了想法,心底雖然怕這樣桃花滿天的男子,可是,已經喜歡上了,只要做到自己盡力無悔就夠了。
楚留香望著紅葉深沉的眸子星光一閃,沒想到她居然會站出來替自己和張潔潔對質,眼底因為欣喜而流露出醉人的光采。
張潔潔看一眼旁若無人的凝視著紅葉的楚留香,眼波一動,揚著手裡的絲帕,繼續謙卑地笑道:“姐姐說的自是有道理,只是……”
“紅葉說過了,這聲姐姐紅葉擔不起,不知道張姑娘說只是什麼?”紅葉反問著她,不知道她又有什麼花招?她還真一直叫起了姐姐,真就這麼胸有成竹?別說現在楚留香不承認孩子是他的,就算是孩子真是他的,張潔潔這聲姐姐也叫不到自己身上來,就像先前沈御所言,她要的是一份完整隻屬於她一個人的感情,雖然她是喜歡著楚留香,可是她說什麼也不會與人共同分享一個丈夫。哪怕放棄這份感情。
張潔潔又羞澀地將絲帕掩上了嘴角,用輕柔卻又能讓在場每個人都清楚聽到的聲音道:“只是楚留香背上現在不光是隻有這道舊傷,還有……”絲帕往上揚起,遮住她雙眼裡藏著的一絲得意,嘴角也忍不住揚起,“還有……那天晚上他的背上被我的指甲在上面劃上了幾道傷痕,是抓傷的。”
她伸出纖手,讓眾人看到她被折了的指甲,故做的曖昧笑容在她唇畔浮起,明顯地在暗示著那夜她與楚留香倆人之間的縼漪情事,這種事有經驗的人都知道,男女只有在投入地異常激動之時,才會出現這樣的抓傷,只是這樣的抓傷也讓身陷□之中的男女甘之如飴。
張潔潔的這番話說出來,無異於又是一個炸雷,驚得在場的人全都怔怔地看著楚留香,張潔潔會知道他背後的舊傷有可能是蘇蓉蓉告訴的她,可是現在如果真如張潔潔所言,楚留香背後有這樣的抓傷,那就無異於是在證明張潔潔所說的話是真的。
紅葉無聲地看著楚留香,等著他的回答,如果他和張潔潔之間真的什麼事也沒有,他背上就不會有她所說的抓痕,他只思索了片刻,迎著紅葉無聲詢問的眼神道:“有,我不否認我背上確實有抓傷,只是這傷痕並不是如張姑娘所說而來。”楚留香深逐的眼神回望著她,雙眼裡滿是欲訴卻又帶著無奈。
“那香帥的背上的抓傷又是從何而來?”黑衣老嫗逼問道。
楚留香微啟唇,看到張潔潔望著他的眼神,卻又欲言又止,冷眼看著她,“原來那日你要我答應你,就是為了今日。”張潔潔聞言又是羞澀一笑。落在眾人眼裡卻又更讓人覺得倆人之間的不清不楚。
沈御看一眼呆立著的紅葉,再憤而轉向楚留香道:“楚留香,你口口聲聲說不是你做的,可你背上的抓傷又是從何而來?你又為何不肯說出那三天你們做了什麼?還有,你對張姑娘的承諾又是什麼?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為什麼不敢說出來告訴大家?”
楚留香微嘆口氣,搖搖頭,“我只能說我沒做過,我發誓,如果楚留香做了有負於紅葉的事,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紅葉盯著他,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步之隔立住,微抬起頭,如水地目光仔細地看著他的眉,他的眼,語聲輕柔懇切,“楚留香,我現在最後問你一遍那三天你們做了什麼?你背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你對張潔潔的承諾又是什麼?”垂在兩側的手藏在袖裡輕顫著,只要他解釋,她就會相信。
楚留香如深潭的黑眸,眷念地望著她,眼神裡含著太多紅葉不懂的東西,卻仍是對著她輕搖搖頭,“葉兒,我沒做過。”
紅葉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轟地倒流進了腦門,她已經準備放下一直以來對這份感情,對這個男人滿天桃花的顧慮,甚至還幫著他與說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