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鐵花扛著與她擦肩而過時,似乎還聽到她極輕柔的聲音,“胡鐵花是個好男人,一定會給你幸福。”
高亞男仍不放棄地一邊使勁掙扎著要從他肩上下來,一邊還捶打著胡鐵花的後背,卻是今途勞無功,被胡鐵花這樣扛在肩上,一身的武功也施展不開。
人群自動給胡鐵花讓開了一條道,紛紛看著他扛著高亞男大步流星地遠去,紅葉,楚留香,姬冰雁還有張三趕忙緊隨其後。
一行人到了緊鄰地另一條街上,一輛華麗的馬車早已等候多時,高亞男盯著馬車,“胡鐵花,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到了馬車旁,胡鐵花將肩上扛著的高亞男一把杵在地上,高亞男還未來得及立穩身形,他又出手點上她的穴道,高亞男身子一震,僵立著身子瞪大眼睛望著他。“胡鐵花,你瘋了?”
胡鐵花並不理會她,抱起她僵硬不能動彈的身子,輕輕放到馬車內,自己也跟著上了車,楚留香扶著紅葉上了馬車後也上車,姬冰雁和張三側是同時一躍而起,跳上了車頭,張三拿起馬鞭,熟練地甩一個響鞭,馬車飛快地朝紅葉山莊行駛而去。有不少忍不住好奇的人們也趕緊在街上臨時租了個馬車跟隨後面,想看個究竟。
車到紅葉山莊大門口停下,胡鐵花抱著一路上咒罵不停地高亞男一口氣走到大廳,這才鬆口氣將她立在地上放著,高亞男看著被佈置成喜堂的大廳驚地停住了嘴裡的咒罵。
她呆呆地看著禮堂上貼著的那個大大的喜字,和桌上放著的那對龍鳳花燭,“胡鐵花你……”
下人們都分兩排站立著 ,李管家從後堂拿著一個紅綢花球走了過來,替胡鐵花捆在身上。
紮好了大紅花的胡鐵花與高亞男並排站在堂前,側手拂開她被自己點住的穴道,再對李管家點點頭,“好了,可以開始了。”
被解了穴道恢復了自由的高亞男不解地望著都滿臉笑容看著她跟胡鐵花的眾人道“開始什麼?”
李管家立即站在桌的右側,大聲唱道:“吉時到,一拜天地!”
高亞男伸出手一把拂開鳳冠上垂下擋在面前的穗簾,轉過身瞪著胡鐵花,“誰答應要嫁給你了?”
“是你自己說的啊,誰搶到繡球誰就能娶你為妻!”胡鐵花粗著嗓子道,奶奶地,女人真是難哄,不娶她,她生氣。現在要娶她吧,她還是生氣。
“我說的是拋繡球,我還沒拋你就從我手上搶過去的,當然不能算數,再說,就算搶到了繡球也不能當天成親的,定在三天後的。”
紅葉笑道:“大嫂,你是說要拋繡球招親,可是你也沒規定說不能直接從你手上搶走繡球的啊。再說,這三天後是嫁,當天也是嫁。”
“哪有這種說法的。”高亞男不依道。
“你這個女人!”胡鐵花一隻手攬住高亞男的腰,一手硬按著她頭上的鳳冠,面對大門,拜了天地。
高亞男當然不肯輕易就範,無奈武功不如他強,力氣不如他大,在他的鉗制下只能任他強壓著又拜了高堂。
“有沒有搞錯,這樣哪能算數的?”
“夫妻交拜”李管家在胡鐵花的示意下繼續唱道。
“胡鐵花,你個挨千刀的,不要……”抗議和反抗都沒有起到任何效果,仍是在他的淫威下被強行按著和胡鐵花完成了拜堂儀式。
“送入洞房!”
“不要,我不要,我會砍了你的,胡鐵花你個挨……嗚嗚嗚,”高亞男怒吼不停的嘴被胡鐵花黝黑的大掌搗住,她憤怒地尖叫只能化成了模糊的嗚嗚。
“他奶奶的,成親的時候要砍了相公,還敢罵相公是挨千刀的,也就你高亞男這個女人了。”胡鐵花嘆著氣再度扛著被他強行拖著拜堂得來的新娘子大步跨向紅葉和楚留香特意為他們佈置的新房。
“胡鐵花,我跟你沒完。你個挨千刀的,……”高亞男的咒罵聲也漸漸飄遠。紅葉這才揉著被高亞男的尖叫聲吵得發痛的耳朵,“這倆個人總算是弄團圓了。”
“是啊,弄團圓了,不過估計醉貓新婚的這段日子沒有什麼好果子吃了。”楚留香望著胡鐵花扛著高亞男走向新房的背影同情地道。
閒人的差事
胡鐵花和高亞男成親三日後,紅葉,楚留香,姬冰雁,張三外加這對新婚夫婦一行六人踏上了前往太原無爭山莊的路。要趕在月底前到達才能喝到原隨雲和紫莜倆人寶寶的滿月酒。
紅葉坐在舒適的馬車裡,揉著最近被虐得生疼的耳朵,回想著某對新婚夫婦那三天裡格外與人不同的婚後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