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我只要楚香帥允諾不將這三天裡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一個字都不能提。包括你那個可愛的楚夫人。”她眼裡滿是算計得逞的笑。
“為什麼?”楚留香實在想不出來為什麼張潔潔會提出一個這麼看似簡單的條件就肯讓自己離開麻衣神教。
“不為什麼,香帥只要答應了就好。潔潔可以保證一個月後就讓香帥安然地離開麻衣神教。”她眯著眼笑道:“其實這只是個很簡單的條件,香帥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楚留香也輕輕一笑,“張姑娘費了這麼多精力把在下找來,不會就只是為了讓楚留香答應這麼簡單一件事吧?”
“我把香帥找來,的確就只是為了香帥答應這麼簡單的一件事。”
“我只是奇怪;這三天裡明明什麼事都有沒有發生;為什麼還不能對別人提起?”楚留香摸著鼻子;別人是有什麼事不讓說;她這裡反而是沒有什麼事卻不讓對別人說;也太奇怪了點。
“楚留香;你的問題是不是也太多了;只要你答應了下來就好;別這麼多廢話好嗎?”張潔潔耐著性子再一次告訴他別太多廢話;臉上已漸漸笑不出來。
“姑娘怎麼就知道楚某一定會答應姑娘的呢?”
張潔潔伸出手隨意玩轉著頰畔垂下的一縷髮絲;“我知道香帥一定會答應潔潔的。”
“姑娘就這麼自信?”
“呵呵,聽說香帥很喜愛楚夫人,那麼也一定會愛屋及烏吧?”
“愛屋及烏?張姑娘的意思是?”
“楚夫人叫慕容紅葉,是二十多年前差點就統一江湖的羅剎門門主慕容無常的掌上明珠。”
真相大白
“那又如何?”楚留香不知道張潔潔這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
“二十多年前,羅剎門欲統一江湖獨霸武林,只有我們麻衣神教的上任教主張雲飛能與慕容紅葉的爹慕容無常抗衡。”
“於是倆人相約比武,結果慕容無常重傷我們前任張教主,比武回來沒多久,因為傷重不愈,不幸過世,這件事知情的人並不多,就只有上一任的聖女和這一任的教主聖女知情。”張潔潔走到石床旁蹲下,藉著內力敲了敲鋪在地上的一處青石塊,那塊青石塊向上翻起,露出下面的一個小石洞。
楚留香看著張潔潔將手伸進石洞,掏出一個沉木製成的小方盒。再起身走到楚留香面前,將木盒放置在他面前的桌上。示意他可以開啟了。
楚留香看她一眼,再順著將目光移到沉木盒上,伸出手揭開了盒蓋,不由一怔,挑眉望向她;她仍是淡笑著。楚留香伸出手慢慢地將盒裡盛著的東西拎出。
他拿的極其小心翼翼,那竟是張很薄的面板,能看的出這片面板被取下的時間很長,而且也讓人細心處理過,他奇怪地望向張潔潔,張潔潔面色肅容,“這是前任張教主過世後,當時的聖女從張教主身上取下儲存的。”
楚留香慢慢將它展開,這片面板的正中間赫然印著一個赤色的大掌印。“羅剎掌?”縱是一向遇難事冷靜萬分的他,也不由動容地驚問道。
“對,二十多年前,前任張教主正是中了羅剎門門主慕容無常的羅剎掌,重傷不治身亡。張教主臨終之前叮囑當時的聖女不許對神教其他教眾說出這件事,張教主不想讓教內的眾人為了要替他報仇又惹得兩派互相廝殺。”
“既如此,那張姑娘現在告訴楚某這件事又是為何?”既然張雲飛當時有意向麻衣神教眾人隱瞞了此事,張潔潔現在把張雲飛這片印著羅剎掌掌印的人皮拿出來,她想做什麼?
“楚香帥,潔潔若是現在把前任張教主的這片人皮拿出來對教內的眾人說出當年前任張教主過世的真像,你說我們麻衣神教教內的眾人會有什麼反應?”張潔潔笑的眼更彎。
“張姑娘這是在威脅在下?”
“香帥嚴重了,潔潔哪時敢威脅香帥,算起來,也只不過是個交換而以,有些事我不想讓人知道,同樣的,香帥一定也不想我們麻衣神教有更多的人知道。更不想我們麻衣神教的人從此以後跟慕容一家誓不兩立吧?”
“事情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年,單憑這一張人皮上的羅剎掌手印就說你們麻衣神教的前任教主是死在慕容無常手裡,要讓人相信未免也太牽強了。”
“不管香帥覺不覺得牽強,可是隻要潔潔把張教主的這塊人皮拿出來給教裡的眾人一看,還有前任的聖女做證,我敢說慕容一家日後一定永無寧日。”她話鋒一轉,“我知道以香帥和慕容無常的武功要保慕容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