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算你是扶的,那你為何不讓我入內。”王守義額上開始出現大滴的汗珠。
“回皇上,當時王大人確實要入內保護駙馬的貞操,被臣拒絕,當時駙馬爺已進入沉睡狀態,臣欲去喚同行的另一位朋友離開,臣也是為了保護駙馬的貞操才未讓王大人入內。”傅金將昨天的經過在日華展上重演了一遍。
大臣中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了。就連坐在龍椅上的辛睿都快忍不住了。唯一覺得想找地縫鑽下去的就是貞操男言紫辰,他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飲酒過量。
“咳,咳,王愛卿,傅愛卿已經解釋的很清楚,而且言愛卿醉酒的事實朝中各位愛卿都見到了,朕相信傅愛卿與言有卿之間是清白。”辛睿輕咳提醒眾大臣注意場合。
“皇上,既然皇上說傅王爺與言大人之間是清白的,臣自然無話可說,但是傅王爺的同伴昨日惡意傷害微臣之事,臣請皇上為臣討個公道。”王守義跪在地上道。
昨天那一跤可是奇恥大辱,既然扳不倒傅鑫,能教訓他們一頓也好。
趴在屏風後面的言慧心聞言一驚,心道,你個死摔哥,誰讓你思想邪惡,沒摔死你,竟然來敢來告狀,畫個圈圈詛咒你。
“王愛卿,你這話前後明顯矛盾,先前朕聽聞愛卿說傅愛卿與王愛卿私會,既然是私會,那自然只有兩人,為何現在從愛卿口中又突然冒出個第三人出來了?”辛睿有些惱了,這麼簡單的事,卻浪費了大家這麼久的時間,如果眾臣都似這般勾心鬥腳,他這皇上豈不會成為擺設。
“說啊,朕正在等你答案呢?”辛睿說著由龍椅上站出。
皇上震怒8
“回皇上,確實有第三人,是個不男不女的小子,他不但拿硯臺砸傷微臣,甚至還取笑微臣。”王守義有些不打不目的不罷休的架式。
言慧心越聽越擔心,心道,死小子,你要是敢揭發姑奶奶,姑奶奶非得讓你由摔哥變成歪哥。
言紫辰心一凌,暗道,糟糕,如果光是他喝花酒的事還好說,萬一心兒被揭發,那心兒就麻煩了。
傅鑫到未在意,反笑道:“王大人,何須惱羞成怒呢?心兒不是向你鞠躬道歉了嗎?你連這點肚量都沒有嗎?”
辛睿聞得傅鑫說起心兒,眼神一轉幽暗,由龍椅上站起,厲聲質問言紫辰道:“言紫辰,你竟然帶心兒去青樓?”
傅鑫聞得辛睿怒質聲,暗疑惑,驚抬首,但見辛睿一臉怒容,已由龍椅上站起。
小福子更是心驚,不安的看向屏鳳後探出大半個腦袋的言慧心。
心兒的嗓子本來就吊在嗓子眼,聞得辛睿的怒喝,身子顫了一下,心道,娘啊,快走啊,要不當著這麼多文武大臣的面,被揪出去很丟人的。
言慧心慢轉身,翹著小PP往後頭爬……
小福子暗自捏了把汗,心道,娘娘,你到是快點啊。
言慧心也希望自己快點,可是手腳不聽話,她想站起身都難。
“小福子,你看什麼?”站在殿上的辛睿驚見冒汗的小福子時不由狐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言慧心渾圓的小PP剛完全隱至屏風後,儘管如此,還是讓辛睿起了疑心,
榮泰殿心兒偷聽的一幕迅速閃至腦中,辛睿的臉立時就黑了,快速越過龍椅,躍至屏風後。
“心兒,你好大的膽,竟然敢上殿偷聽。”辛睿大手一提,將言慧心由地上提了起來。
“嘿,辛睿,好……好巧啊……我……我剛由宮外回來……迷……迷路了。”言慧心尷尬的扯起笑臉,不安的看向辛睿。
皇上震怒9
辛睿在黑著臉看著試圖說謊的言慧心,冷聲道:“心兒,朕記的榮泰殿在東邊,你別告訴朕你東南西北都分不清。”
“啊,你怎麼知道我是路痴,辛睿,你太聰明瞭。”言慧心讚賞的辛睿臉上‘啵’了一下。
“少色誘朕,朕不會再上你的當,你還沒回答朕,為何出現在日華殿?”雖然辛睿嘴上還是強硬,但臉色已和緩了許多。
殿內眾臣各各拉長了脖子想往後看,對這名叫心兒的女子好奇不已,不僅僅是因為她膽大,更因為她直呼皇上名諱,而皇上似乎並沒有那麼生氣,肯定不一般。
“這個,有幾日沒見你了,我有點想你,所以第一時間就來看你了。”謊話說多了果然越說越順暢了,如此肉麻的謊話言慧心竟然一點都不臉紅。
“是嗎,如果朕不是在這裡發現你,聽見這話一定會很高興,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