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們同愛的那個女人。
“朕說過,江山美人皆要?”辛睿堅定道。
鳳棲梧失笑,不愧是做皇上的人,竟然魚與熊掌都想要,就不知道他有沒有這能耐了。
“辛睿,我可以告訴你心兒在哪,就要看你有沒有能耐江山美人兼得了。”鳳棲梧唇角上揚,好像在譏辛睿。
“你知道心兒在哪?那你知道幕後之人了?”辛睿有些激動,聲音大了許多。
“見過,他姓南原。”鳳棲梧蹙了蹙眉,還是如實的告訴了辛睿。
“心兒在他手上?”辛睿按著胸口道。
雖然他不認識姓南原的,但是對於本朝的歷史還是知道的,欲奪江山的姓南原的那就肯定是前朝遺孤了。
“是的,短時間內,他們不會傷害心兒,但是你得儘快救出她。”鳳棲梧一直注視著辛睿,他想知道這個與他同胞的男人有什麼優點吸引心兒,在沒找到答案之前,他不會甘心退出的。
龍椅借我坐幾天2
“皇上,你們?”太后上前一步,看著似敵又似友的兩人,心越揪越緊。
“太后,請回宮休息,朕與他有事商議。”辛睿對太后下了送宮的旨意。
“皇上,哀家知道那個詛咒,但是為也曾有人預言能破的,為什麼你們兄弟不能齊心打破這數百年的詛咒呢?”太后紅腫的雙眼看著相貌如出一轍的兒子,痛心道。
“太后,這是朕與他之間的事,我們自會處理,如果詛咒真的要發生,那也是天意。”辛睿不願再聽太后羅索,遂朝殿外喚道:“小凡子,送太后回宮。”
“皇上,兄弟之間打斷骨頭,連著筋。”太后臨走的時候留下了這句話。
“你不覺得那個位置不屬於你嗎?”辛睿挑眉看著依舊賴在龍椅上的同棲梧道。
“呵呵,你坐了那麼久了,借我坐幾天也應當的,兄弟如手足,那隻手還不都一樣。”太后不在,鳳棲梧明顯放鬆了很多,竟然同高高在上的辛睿開起了玩笑。
“你覺得你能勝任嗎?”辛睿走上前,毫不客氣的一拳擊了過去。
鳳棲梧險險避過,但是屁股卻仍粘著龍椅不肯挪。
“姓辛的,你不要這麼小氣,坐坐而已,又不會壞掉。”鳳棲梧說著已經避開了辛睿的第三拳。
“如果你叫我哥哥,或許我可以讓你再坐會。”辛睿說著改拳為掌,反手抓了過去。
“唉,這和小氣的哥哥,我才不願叫。”被辛睿從龍椅上拎下的鳳棲梧搖頭笑道。
“廢話別那麼多,告訴我心兒在哪?”辛睿盯著鳳棲梧不悅道。
“皇上哥哥,研墨吧,不許喚奴才。”鳳棲梧屁股一翹,坐在龍案上,一手提起上面的小號狼毫。
“你,反了,竟然要朕為你研墨。”辛睿憤恨道。
“隨便你,別人研的,估計我就會畫差了,只有皇帝研出來的墨,我畫的才能更仔細。”鳳棲梧說著將狼毫拿在手上把玩,一副你還研不研,看誰求誰。
龍椅借我坐幾天3
辛睿看著故意刁難的鳳棲梧,最想做的是差人將他拉下去打二十大板,可是隻有他知道心兒在哪。
“這就對了,有所失才能有所得。”鳳棲梧又跳到龍椅上,用屁股將辛睿拱了起來。
“你……”辛睿拿著墨的手氣得直抖。
“坐著畫才能專心。”鳳棲梧一句話,讓辛睿硬是將火氣給壓了下去。
“看到沒,記清楚了,我只說一遍,在這裡有個大樹,樹洞下面就是南原的耗子洞,洞裡的位置我不是很清楚,但是那洞應該不是很大,或許你能找到。”鳳棲梧有點壞心道。
“就這麼簡單?”辛睿不敢置通道。
最起碼裡面有多少人,如何佈置的,大概的方位啊,但是鳳棲梧什麼都沒說。
“但是你最好現在別去,過十天後吧,現在去會引起他們懷疑的。”鳳棲梧放下狼毫,拍了拍手道。
“你沒有騙朕?”辛睿總覺得鳳棲梧沒那麼好心,他不是很喜歡心兒,為什麼他出來的時候不帶著心兒一起出來呢?
“你可以信或不信,但是如果心兒是我救出來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鳳棲梧好似知道辛睿在想什麼,故作姿態道。
“你覺得朕應該信嗎?既然你曾進過那洞,為何他們會放你出來,沒有陰謀,沒有妥協,天底有那種笨蛋。”辛睿黑著臉道。
“是有陰謀,我進宮,替代你,然後江山與人平分,這就是陰謀。”鳳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