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敢得很!哀家為什麼調走張願之,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嗎調派的理由不用哀家說,你自己應該心知肚明吧!”
赫連楚嵐臉上一陣羞赧,被母親知道自己與一個男人相戀,赫連楚嵐說不出自己是什麼感覺。
雲漣轉過身看著赫連楚嵐,說道: “你會羞愧嗎?你知道這件事情是一件會使帝王顏面喪盡的事情嗎?你以為你的這個皇帝做得很穩當嗎?”
赫連楚嵐對雲漣的問話無言回答,只得羞慚地站在原地。
雲漣又道: “皇后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看到那樣一幅畫面,你不但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說法,還無理要求她替你保密。你有沒有替你的妻子想一想?她憑什麼替你保密?”
赫連楚嵐把目光轉向靠在床頭的連伊,她的臉色依然蒼白,嘴唇也毫無血色,這些天的病情已經將她折磨得瘦弱不堪。赫連楚嵐有幾分愧疚,他確實對不起連伊,可是他不能辜負張願之,他們才是真心相愛的兩個人。
雲漣輕聲道: “嵐兒,從小娘就告訴你,要做一個胸懷天下的人,你現在是皇帝,更要兼濟天下百姓。你不能因你個人私慾,而做出一件君王不該做出的事情。你想和漢惠帝寵閎孺、漢武帝寵韓嫣一樣嗎?一個成就大事的人,必定是會放棄自己生命許多珍貴的東西,必定要承受許多不為人知的苦楚和無奈。既然你成為了大衛的皇帝,你就必須成為一個稱職的帝王。”
赫連楚嵐靜靜地站在原地,什麼話也說不出來。母親說的對,既然他是君王,他就必須肩負這份沉重的責任。可是,他不能放開張願之,如果張願之不在他的身邊,他是生不如死的。
雲漣伸出手拉住赫連楚嵐的手,耐心地說道: “嵐兒,你是娘最疼愛的一個孩子。二十多年前,娘面對袁家的追殺,千辛萬苦才在枯橋下生下你,你不能叫娘心寒啊!”
想起當年的事情,赫連楚嵐心中也是酸楚一片,開口說道:‘娘,孩兒知道您對孩兒的期望。請娘原諒孩兒,孩兒保證會好好對待皇后的。”
雲漣聽到赫連楚嵐這麼說,心裡終於有了安慰,轉頭對連伊說道: “皇后,你聽到了嗎?皇上說他會好好對待你,你還不快快好起來。”
連伊終於忍不住紅了眼,咬著下唇深深地看著赫連楚嵐。
赫連楚嵐低著頭,沉痛地開口: “母后,原諒兒臣不孝,兒臣可以答應母后好好對待皇后。可是、可是兒臣不能放棄願之。”赫連楚嵐屈膝跪下,誠懇地道: “母后,兒臣愛願之,無論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兒臣今生只愛他一人。如果母后執意要將我們分開,那麼留在皇后身邊的只會是一具行屍走內。”
“你 !”雲漣睜大眼睛看著赫連楚嵐。
“請母后不要懷疑兒臣對願之的情意,如果願之不在了,兒臣也絕對不會苟活於世。”
雲漣向後踉蹌一步,難以置信地道: “你威脅哀家?”
蓓奴連忙扶住搖搖欲墜的雲漣,對赫連楚嵐說道: “皇上,你在說什麼 ?你怎麼能對太后說這樣的話?”
雲漣指著赫連楚嵐,恕不可遏地道: “你竟然這樣威脅你的母親!你這個畜生!”說罷,雲漣一巴掌打在了赫連楚嵐的臉上。
滿殿的人全都到抽一口氣,連伊焦急地道:“母后息怒!母后息怒!”
蓓奴也急忙道:“皇上,快向你母親道歉!你這樣說,太傷太后的心了。”
赫連楚嵐低著頭,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雲漣捂住劇烈起伏的胸口,憤怒地道:“好好好!不就是一個張願之麼 ?哀家還不信哀家動不了他了,來人!傳哀家旨意,張願之不用去崖州赴任了,哀家現在就將他賜死!”
“什麼 ? !”赫連楚嵐猛然抬起頭,高喊道: “不行!母后不能賜死他!”
雲漣定定地看著赫連楚嵐,說道: “皇帝,哀家問你一句話,你是要你的母親,要你的江^,還是要那個男人?”
赫連楚嵐猛然把頭磕在地上,哭道: “母后 母后,為何要孩兒做如此艱難的挾擇?”
“皇帝,你沒有餘地,你只能選擇其中之一。”
就在整個宮殿內亂成一固的時候,殿外奔進來一名太監,臉色蒼白的道: “稟太后,稟皇上,張願之大人在去往崖州的路上,被人殺害了 ”
“你說什麼 ? !”赫連楚嵐跳起來,抓住那名太監的衣襟。“你說什麼 ?再說一近!”
那太監嚇便了,愣愣地說道: “皇、皇上,張大人被人殺了,遺體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