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匪說滅就給滅了,惹他不是找死嗎,唉,說話沒啥可信度啊。
王爺瞅著宛清,眉頭也是緊蹙著,方才在朝堂上,議論的全是她的事,有人主張把她嫁給北瀚皇子,有人主張把她嫁給半月公子,完全就當她是錦親王府一個未嫁的女子看待了,他想著昨兒王妃說的那句話,要想宛清改嫁,除非從她屍體上踏過去。
且不說她了,就是他也不願意,大御朝待嫁的女子成千上萬,怎麼偏偏都看上了宛清,宸兒出門在外,要是回來知道他娘子被改嫁了,氣極了還真不知道他會做出點什麼事來,更奇怪的是,半月公子昨兒撂下兩句話,今兒就消失了,連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兩邊都是壓力,皇上都頭疼不已了,瞧宛清的樣子,倒是一點都不急。
冰嫻郡主聽著忍不住問宛清,宛清很無辜很疑惑的看著她,雲淡風輕的回道,“我有免死金牌,我抗旨應該沒關係吧。”
一屋子人聽的語咽,好似她們多管閒事了,她要真抗旨,手裡握著免死金牌,誰還真不能拿她怎麼樣,她原就是錦親王府的媳婦,她要不願意和親亦或是改嫁,皇上也沒法子怪罪錦親王府,也就不關她們什麼事了,二太太笑著,“還是你聰明,知道要了這麼個寶貝。”
宛清笑笑不語,她相公連跟自己搶老婆的事都做得出來了,她要還落的個和親的下場,他就該去撞牆了,他說這事交給他處置,她要再過問就是瞎操心了,皇上既想和北瀚和親,也想跟半月坊借銀子拿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