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了些,皇上的眉頭都有些蹙起,“陵容,不得胡鬧,北瀚公主此次來只是遊覽大御,並未有和親的意思。”
陵容走到皇上跟前,搖頭道,“父皇怕是不知道呢,方才女兒可是親耳聽她的丫鬟說北瀚皇上有意招半月公子做她的駙馬,半月公子是大御人,豈能與人做駙馬,若真要娶,那也只能是她嫁。”
陵容此話一出來,大殿裡好幾個嗆酒的聲音傳來,此起彼伏,宛清瞥頭望去,莫翌軒、阮文浩,就是右相大人都在咳嗽,聲音最大的還是她身邊的某人,宛清眼神淡淡的撇過去,“又是公主呢,相公?”
莫流宸這下真的是欲哭無淚,“不關為夫什麼事,為夫發誓。”
那邊璟浩然回道,“半月公子雖是大御人,可與本王及公主有救命之恩,公主與他一往情深,大御與北瀚交好,招他做駙馬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璟浩然這話說的是不錯,半月公子雖然是大御人,可皇上也沒有權利阻止他去給人家做駙馬,皇上一時無話可接,那邊右相大人輕咳了下嗓子,“半月公子已然娶妻,半月公子的事皇上不必憂心。”
皇上擺擺手,“這事容後再議,只是這獻舞一事?”
若芷公主臉色有些難看,之前在屋子裡,舞衣已經被毀了,現在如何獻舞,若芷公主身後的丫鬟要駁陵容,若芷公主瞪著眼睛讓她閉嘴了,然後回絕皇上道,“若芷粗心,將舞衣弄髒了,要獻舞估計得等到皇上大壽之日了,還請皇上見諒。”
若芷公主舉止有度,不是陵容能比的,皇上說了幾句客套話就讓她坐下來了,至於宛容一直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