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衝突(遺憾的是她還沒有戀愛的物件),精美的小物件與不算飽滿的錢包(兩位表姐留下的財產足夠她揮霍的了),以及偶爾會冒出來的,被稱為美貌大敵的痘痘(啊,啊,她那白皙的面板上可是從來不長痘痘的)。最恐怖的事情也不過是某門課程被‘當‘掉了而已(以她的平時成績來看這個可能微乎其微)。
當夜幕降臨,坐在床上,一邊咬著蘋果,一邊聽著XX樂隊的最新專集,軒轅月耀繼續的享受著她的悠閒。一直到梓淵一把抓掉她的耳機……
‘有什麼事嗎?快把耳機還給我,正聽到精彩的地方呢!‘軒轅月耀一邊試圖從梓淵的手裡搶回耳機,一邊說道。
‘明天在聽好了。‘這回不光是耳機,連CD機都被梓淵搶了去,丟在一邊,‘我們來講鬼故事吧!‘
‘鬼故事?!‘軒轅月耀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她看到了安藍和方琪正在頗為期待的等待著,以及影絕塵略微有些無奈的臉。
對於鬼故事,軒轅月耀真的是沒有什麼興趣,在陰影協會的時候,她是經常和不死者打交道的,實際上她隨身攜帶的妖僕也是不死生物的一種,真要算起來也可以算是鬼呢!召喚和操縱不死生物對於她這樣可以釋放亡靈系奧術的法師而言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不過軒轅月耀也很清楚梓淵的性格,不答應她的話,今天就不要打算睡了,所以……大不了當作臨睡前的催眠故事來聽好了。
幾個人忙著把兩張書桌拼在一起,擺上些許零食,飲料。又拿出了幾支水桶形狀的紅色蠟燭。
安藍急不可待的坐在桌邊,嚷嚷著:‘好了,好了,快關燈,點蠟燭。‘
影絕塵把幾支蠟燭點燃,反正這些蠟燭夠粗,直接放在桌子上就可以了。方琪則跳起來把燈熄滅,房間裡的氣氛頓時變得有幾分神秘了。
梓淵興奮地清一下嗓子問:‘那麼開始了,誰先講?‘
‘我!‘方琪搶著舉起了手,‘我先講……‘
她故作神秘地環視一圈,確定大家的注意力都已經集中在自己身上後,說道:‘我講一個和學校有關的鬼故事。‘
‘拜託。‘梓淵有些無力地說道‘不要講什麼學校不可思議七怪談之類的東西,什麼多出一階的樓梯,音樂教室自己奏響的鋼琴,會動的人體模型,圖書館半夜的哭泣聲……這些老掉牙的情節,現在就算是最末流的小說和漫畫也不會使用了,本書的作者要是敢寫這些東西的話,一定會被讀者修理的。‘
‘你在說什麼啊?‘安藍實在不明白梓淵到底在說什麼。
‘沒什麼,我不過是在自言自語而已。‘實際上梓淵自己也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我怎麼可能會講那些無聊的東西。‘方琪沒好氣的白了梓淵一眼。‘這個可是真實的事件哦!‘她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那是我上初中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正在上初三,晚上補課補到了很晚,因為我家離學校不是很遠,當時又是夏天,路上遛彎的人很多,所以家裡人也沒有來接我。
那天天有些陰,我剛從教室出來就掉起了雨點,為了不淋雨我就決定抄近道回家。
那條所謂的近道其實就是走學校的後門,那裡有一座已經不在使用準備拆除的教學樓,你們也知道的嘛,就是那種年久失修的東西。
那棟廢樓已經空了一年多了,但是因為資金問題一直沒有完全拆除,周圍的草都快長的比人還要高了。要不是因為橫穿過這裡可以少走一條街的路,我才不會在天快黑的時候從這裡走呢。
才走了沒幾分鐘,雨就下的大了起來,就好象是有人在從天上往下潑水一樣,這麼大的雨當然不能在走了,所以我就拐到了那座廢大樓裡面避雨。
誰知道剛一走進樓裡,我就聞到了一股很難聞,很噁心的味道。你們絕對想不到我在樓裡面看到了什麼?
‘鬼魂、妖怪、惡魔還是天使?‘軒轅月耀滿不在乎的丟掉手裡已經空了薯片口袋,隨口說道。
‘去!不準打斷故事!‘
真是的,毫不容易醞釀的情緒都被打斷了。方琪和梓淵很齊心的一起瞪向軒轅月耀。
安藍焦急的催促道:‘快說啊,你到底看到了什麼?‘
方琪重新醞釀了一下情緒,才接著說道:‘我看到一個全身上下都黑漆漆的傢伙,一手拿著一件很奇怪的東西,另一隻手裡還拖著一隻血淋淋的狗!而地上還有好多被撕的粉碎的動物,有些都已經腐爛了!‘
方琪刻意陰森的語氣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