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我還沒有成……成親的打算,你回去。”
那程父覺得他的眼光不對就回過頭來,看到何春花時眼中露出鄙夷,道:“一樣都是嫁過人的女人,還不都一樣。”
何春花眉頭微皺,這是在暗示自己吧!
這個村子裡人人都愛八卦,無論是男人不是女人甚至是象他這樣的老人。你說說你們有事做點活攢個錢有多好,這沒事兒亂嚼舌根子是為了哪般?都怪這群人亂講,自己與程虎這些日子明顯生疏了很多。
不過人家也沒點名道姓,她只好繼續向屋裡走。程父也沒久留,轉身憤憤的走了出去。而程虎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兩步叫住何春花道:“弟妹,剛剛……對不起,希望你不要將我爹的話放在心上。”
何春花道:“不會的,但是程大哥……”她本來就覺得那程寡婦不是什麼安份的人,如果真要嫁給程虎那他這日子不有的過嗎?
但是程虎也是個有主意的人,相信他自己可以處理好的。她也沒權利去管人家的事情,所以話講到一半就收回了,微微一笑就向屋裡走去了。
可是程虎卻下意識的道:“這事兒我並無意,是爹孃他們自己做主。”
“嗯,那你小心。”何春花是下意識的回答,結果她完全沒想到他們這段話被屋裡的餘涵全部瞧在眼中。
他又不傻,怎麼會看不出程虎的心思?
此男對自己的女人竟然有這種齷齪的心思果然不可留,他醋意攀升,伸腿直接踹了一下牆。
可是他完全忘記自己這段時間身體好了太多,這一腳竟然將那土坯的牆給踢的落下一大塊土。
聲音有點兒大何春花在外面都聽到了,她忙跑進去問道:“發生了什麼事,餘涵……”相公的稱呼還剛開始,所以有時候會改過來。
餘涵本來還在高興她對自己的關心,可是一聽她的稱呼就黑了臉,道:“是相公。”
噗!
這個餘涵還真在意這個,她只好道:“發生了什麼事,相公。”她在相公上下了重音,可是看著窗邊下方的土坯都塌了下來不由吃了一驚道:“唉啊,你快離那裡遠一點兒。雖說本來就要拆它但也沒想到自己先行塌掉啊,這多危險。我們馬上搬,搬去挎間住。”
餘涵看了一眼塌下去的一塊,如果再用力一點這個點就給他踢透了。自己的脾氣最近似乎平靜多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看不得她與別的男人講話或是隻是對視一眼。
不可否認,自從自己拋棄了整個家族來到這裡等死後這個女人已經慢慢成為自己的全部。她可以令他歡喜,令他瘋狂,令他痴愚,令他醋意難平,甚至是令他——絕望。
苦笑,這就是所謂的墮落吧!
可是感覺卻不錯,就算最後仍是絕望但是他覺得自己一定不會後悔。
正當他心情沉重的時候某人竟然已經開始了收拾東西,他默默的看著她,直到小娘子回頭道:“別坐那兒了多危險,來幫我收拾東西吧!”
餘涵被人支使了,他前二十年就沒有人敢這樣做。不過他不是默默的站了起來乖乖的拿起東西向外走,這間屋子裡的東西也不是很多,但有些還是要兩人齊心合力才能抬到外面的。
等著全收拾出來天色已經暗了,何春花匆匆做了一頓飯又給餘涵拿了藥,等忙完了她倒在炕上幾乎是秒睡。
餘涵本是挺高興的,可是這邊剛準備好去勾引她卻見人已經睡著了。他只好也躺下來慢慢的躺下伸手抱住了她,只是手從上至下的在她的小腹處停下來。輕輕的吻了一下她的脖頸道:“何花娘子,你這裡究竟有沒有懷上我們的孩兒?若我的病無法根治,那麼他就是你的依靠。”是他的子女都不會弱到哪裡去,一定可以保護他的孃親。
何春花被摸的時候就醒過來了,然後靜靜的聽著他在自己耳邊講的那些話。讓一個沉默的男人講這些一定是非常盼望的吧,否則也不會每次都在做那種事的時候心心念唸的讓她為他生一個孩子。
因為這個病他是不是一直很沒有安全感啊,這樣對他的情緒影響可是很大的。
不如,順其自然,如果有了就要著沒有也不強求?
她猶豫了,心軟了,當然這心也是暖的,因為他似乎真的在為她著想,雖然思維上與現代的她想的不同。
在古代孩子就是女人的依靠,現代的女人倒是不會那麼想。可是一轉念,自己在古代真的沒有什麼依靠,除了餘涵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親人了。如果真的有了自己的孩子,或許她不會再有那種孤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