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其實她還是挺理解的,想他一個一直窩在房間裡的病人突然走了出來這已經很讓人驚奇了,再加上他這等容貌氣質難免會惹得這些人一時失神也是正常的。
再者誣陷這個詞兒在他們聽來也挺陌生吧,於是何春花就道:“相公,要不要我去鎮上告他們呢?人家捕快都講我們沒有嫌疑了他們還找事兒,這分明是瞧不起鎮上的捕快大哥們嘛!”
餘涵沒想到自己的小妻子會這樣的配合,當然也沒想到她講起官司來也這麼溜,在心中點頭道:“娘子說的極是。”
他們夫妻之般一唱一喝的倒將這些村民給唬住了,何菊花則大聲道:“別聽他們多嘴,就是他們害死柱子哥的。”
何春花有了相公站在後面也就沒有緊張,雖氣但也因為還有幾分喜悅所以給沖淡了不少,於是道:“怪了,莫非你親眼看到了?相公,這種情況要怎麼做?”餘涵腹黑,一定會有辦法制她的。
餘涵盈盈的如水波似的眼眸子瞄了下自己的娘子唇邊盪漾起一絲微笑,這抹笑足可以讓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陣呆怔。
何春花莫名其妙臉紅了,而餘涵在這個時候道:“還是勞娘子走一趟,就說有目擊證人何菊花,需要她去衙門問話。”
“好,馬上去。”何春花笑道:“我一定做個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她神情俏皮再一次逗得餘涵微微一笑,和她在一起似乎很歡樂。
何春花真的要去,可是那些人怎麼會讓她去,尤其是何菊花嚇得直退道:“我可沒說見過,你們不要亂猜……”說完就轉身跑了。
一個小姑娘事精兒似的,沒準那柱子的死就和她有關。
“你們還有什麼說的?”餘涵看了一眼還圍在這裡的人,他們沒有證據再加上這兩夫妻一直講要去報官他們們也怕的,於是就先亂了陣角。
這時程虎也回來了,他走到院子裡大聲道:“你們想做什麼,如果想亂來就別怪我不客氣。”
柱子爹哼了一聲,嘀咕了一句道:“真是狗男女。”說完轉身就走,可是程虎偏偏聽到了,他粗眉向上挑,大聲道:“你給我站住再說一遍。”
柱子爹可真怕他打自己,於是沒有膽子的嚇跑了。別人見主事人跑了自然也跟著走了,這時程虎才回過頭,他是怕餘涵多想。
餘涵確實多想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與他並沒有任何關係自是放心的,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轉身進屋了。
何春花只是衝著程虎點了下頭也跟著進屋了,剛進去就被餘涵瞪了,她心虛的一笑道:“那個……他們亂說的。”
餘涵輕笑出聲道:“害怕了,那以後少惹些有的沒有。”
咦,這次沒有生氣啊,沒有踢牆啊,好難得。
餘涵看到她瞪著眼睛的表情就搖了搖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在她耳邊道:“你我是夫妻嘛!”
“嗯。”難得餘涵講出這種話來何春花自然是高興的了,她主動的勾住他的肩膀在他的唇邊一吻道:“我去做飯。”說著就笑著走了。
餘涵哪被女子這般輕薄過,還是大白天的,他不由得一陣羞燥,但又覺得異常窩心,不由得輕抹自己的唇覺得晚上一定不會放過她了。
自蓋了房有了關係後兩人的關係可以說是比正常的夫妻還要恩愛些,尤其是何春花知道餘涵不愛出門就去了鎮上給他買了圍棋回來。餘涵竟然非常高興,只是沒有對手就非要教何春花下棋。
現在已經是盛夏了,沒事的時候兩人就在樹陰下襬了棋盤來一局,雖說最後輸的永遠是何春花。
今日她輸了五盤,整個人已經呆傻了,臉角抽顫的直接拍桌子了,道:“你就不能讓下我嗎?”
“已經讓了。”餘涵清清淡淡的嘆了口氣,悔棋都悔了四五步了還怎麼讓?
“相公,再讓一子?”何春花突然抓住餘涵的衣袖撒起嬌來。
餘涵皺了下眉,見周圍無人就輕咳道:“再讓一子。”
“好嗒,相公你真好。”何春花笑得見眉不見眼,又坐下來繼續被虐。這時候門外有人道:“涵兒,侄媳婦……”
何春花一見是余月南來了,忙站起來將大門開啟道:“叔叔您來了,快進來。”他每隔一個月會來一次,所以何春花對他並不陌生。
余月南抬頭見餘涵臉色紅潤,雙頰有肉,似乎已經恢復到之前的狀態了。奇怪的是,明明病好了卻不急著回京仍在這裡住著是為了哪般?
餘涵知道他有話說就對何春花道:“娘子,去泡杯茶與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