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累,你說你的孩子是不是很厲害啊,為什麼弄得我好象很累呢?”其實她這一段營養品也沒少吃啊,為什麼就還是覺得累呢?一想也就明白了,沒少吃也沒少吐,一吐起來就稀拉譁拉的萬分難受。
“對不起,如果知道懷上這個孩子會讓你如此騙人受我也不會要求你。”蔣涵萬分後悔起來。
“哈哈,這事還真不是你求來的,他自己來的我們也沒有辦法不是嗎?再者,他也是我的孩子。以後他要稱我娘,為了自己的孩子受點苦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何春花是在安慰蔣涵,總覺得他的臉有點陰沉。
蔣涵當真被她安慰了,不由得靜靜的躺在了她的身邊。晚上的時候何春花突然間餓了,她白天吐了一天晚上餓是很正常的事情。
可是她吃東西就代表著要吐,所以蔣涵也很緊張的起來了,吩咐人做了些瘦肉粥拿過來,親自餵給何春花吃,一邊吃一邊與她講話分散精力。
何春花確實餓了,再加上蔣涵喂她便多吃了幾口。本以為今兒很好不用吐了,結果不到一會兒又爬起來一陣亂吐。
蔣涵幾乎快急瘋了,他這輩子就沒有遇到這麼急的事兒。可大夫們也沒有辦法,只是開了些補身子的藥給何春花。
藥的滋味還不如粥呢,基本上沒喝已經在吐了。
蔣涵就去與老太君商量對策,他這幾天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替何春花揉著肩膀或是按腳只讓她能有時間就多睡一會兒免得體力透支而時常暈倒。他身體現在已經恢復如初了,所以熬幾晚倒也沒有什麼。
老太君一看自己的孫子眼圈有些烏黑就知道沒睡好,細問了一下知道是何春花孕吐得太嚴重所以他十分擔心。
“女人啊總會經歷這一遭,而且懷哪個孩子反應都不一樣。這個孩子如此能折騰沒準是個有作為的,你也不要著急,過了這兩個月就好了。”
“只怕就這樣吐下去她自己都有危險。”蔣涵嘆了口氣,若不是沒辦法他也不來這裡求老太君了。
老太君想了想道:“年輕時聽位夫人講她也有這種吐得止不住的毛病,後來就多餐少食,無論餓不餓都吃幾口,到時候也不能都吐出去不是嗎?”
老太君這樣說她身邊的婆子們也都出起了主意,蔣涵一一聽了回去就讓丫頭們照著做,自己為了能讓何春花多吃些也不走了就陪在她身邊,沒事兒的時候喂幾勺東西給她,讓她的小嘴儘量不閒著。
可是皇上那邊著急啊,都回來這麼久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但就是窩在家裡不出來。可惜追了幾次都無果,最終認為他的好友如今栓在女人的褲腰帶上出不來了。
這個說法傳得滿京城都知道了,蔣涵卻在這個時候分了家,這很明顯因為他娶的那個女人武王府嫌丟面子所以他就硬是搬出來了,沒想到武魁還是個情種。
新府還沒有掛上匾額,裡面倒是打掃乾淨了,人請的不多,有幾人是蔣涵身邊的,再加上何春花帶來的也不過二十幾人。
對於一個如此大的府邸這人類真是少的可憐,但還好主子也少所以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
人少這府裡就沒有什麼事情,本以為搬了新府夫人又懷了孕,太尉很快就會納妾進來,可是一直也沒有動靜。
蔣涵在新府中已經被改口稱老爺而何春花就是夫人,獨立門戶與武王那邊就不一樣了。
這老爺與夫人才叫了五天,有些下人還沒叫的習慣的時候皇上又下旨封蔣涵為賢王,仍任太尉一職,何春花為賢王妃,賜黃馬褂。
何春花與蔣涵接過了旨後就驚呆了,她一個村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賢王妃這個變化太大有點讓人接受不能。
而且還得了黃馬褂,據說這玩意兒進宮與大型宴會時都要穿著的,是特殊的榮耀。她並不是特別喜歡黃色,太扎眼啊!
外姓王一般是不被允許穿黃的,蔣涵與何春花得了黃馬褂後可是要進宮謝恩的。還好自從搬到新府之後何春花看來好多了,雖然也吐但如果沒有刺激是不會隨便亂吐的。東西也能吃進去一些了,但仍是吃不得肉類。
蔣涵要帶她進宮謝恩,何春花為此又被折騰了一翻,還好相公知道疼她也沒有弄得那麼正式。他們只是打扮了一翻就坐著馬車到了皇宮,當然今日也並非只有他們,為了慶祝自然有皇上做東請了一眾大臣們到皇宮做客。
其實蔣涵並不想這樣做,最主要是最何春花不習慣,這與她從小出生的環境是完全不同的。雖然心理不知為何覺得她其實與別的村姑不同,至少不會慌張。
等到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