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姐現在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姐夫仍然好嚇人。”
“別亂講話。”楊大嬸共做了六個菜,還好這時候不是冬天所以菜色什麼都很全。
吃過了飯蔣涵講要出去走走,他是要上山裡吧!何春花就趁這個機會尋問了一下楊家是不是有意將小妮子嫁去京城,其實京城到這裡也不是太遠,一年總能回來一次的。
本來是擔心楊大叔他們不同意,可是一提出就見他們異常的激動。誰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不用在泥裡滾出去享福,楊大嬸顫聲道:“我只希望著小妮子這丫頭以後少受些累就好了,倒不需要大富大貴。”
“這是自然,那從現在起小妮子就是我的乾妹妹,這樣如何?”何春花剛說完就見小妮子在外面跑進來,紅著臉道:“你們,我也沒說自己要嫁。”
“那認我這個乾姐姐願意嗎?”何春花指著自己的臉道。
“自然,原意。”小妮子臉紅,然後看了一下楊大嬸似有擔憂的地方。
何春花倒似明白她在想什麼一樣,道:“其實在京城有些人家是不求媳婦出身有多好的,只求著性子好些孝順就可以了,我覺得咱們家小妮子哪樣都拿的出去。而且有我在,小妮子應該不會受什麼委屈的。”她性格本來就好,就不信哪家還會給這樣的姑娘罪受。
楊大嬸瞪了一眼還要說什麼的小妮子,道:“我信得過春花你的。”楊大叔也同意的點了點頭,就這樣事情就算訂下來了。
而何春花講她回去後如果找到了好人家再派人來接小妮子,楊大嬸們自然是同意的。小妮子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轉身出去不理他們了。
程虎要在村子裡住上三天,他的小土坯房現在已經住不得人了所以全家都住在里正家。
蔣涵與何春花也不是等他,只是想在這裡平靜的住上兩天而已。這兩日他們有時候會趁著沒有人經過去山裡轉轉,為山神廟除除草還奉上了祭品。何春花覺得自己能來這裡一定是有股神秘力量相助,到這裡就遇到了蔣涵只怕也是有此等原因。所以就算以前不拜神現在也要拜一拜,因為眼下的幸福可能就是他們所賜。
這一日程虎竟私下來找他們,按理他現在一直被別人關注著本不應該過來的。蔣涵皺眉問道:“可是發生了何事?”
程虎看了一眼何春花道:“回王爺,王妃的孃親因為教唆其孃家外甥女下鼠藥害死其夫被抓了起來。”
“什麼?”終於惹事了,何春花嘆了口氣,當年她教唆自己不成竟然還去助別人殺人,有病吧?
程虎又細說起來,原來田氏的孃家外甥女的丈夫得了重病可是家裡窮也沒錢醫治,偏她的那個外甥女又生得不錯。現在何家情況不錯所以認識了許多在鎮上還算有錢有勢的人物,所以田氏就想著給外甥女做個媒。但那家人怎麼也不休妻或和離,這樣情況下田氏竟然教唆了外甥女將人毒死算了。
沒想到那個女子也真的聽了,毒死了丈夫成了寡婦。可是那家人去覺得兒子死因可疑竟找人來驗,這一驗下就出了問題。
“我已無語。”何春花真的說不出什麼來了,田氏是個什麼也不懂的婦人可是卻心思狠毒,另一個耳朵也軟,那可是殺人又不是殺只雞,被發現就是死罪。可她們還不會細心謀劃,不被發現才怪。
蔣涵看了一下何春花的臉色就似乎猜到了什麼,便道:“按律法她教唆殺人應是死罪。”
“是,所以何家請我來幫忙。”程虎知道事大所以便來問一下蔣涵。
蔣涵道:“讓他們改成發配吧!”
“是。”程虎點頭稱是,他又看了一眼何春花,如今她比之前更加成熟了些,眉宇間竟多了些女子的嫵媚。眼下自己已有了家庭他並不再多想,只是覺得她好便可以了。
何春花道:“在她走時我就私下裡見一面吧!”畢竟是這個身體的生母。
蔣涵點了點頭,道:“程虎,你安排一下,不要讓外人知道本王與王妃在此。”被知道了那就麻煩了。
程虎現在已經是蔣涵的屬下,忙道:“是。”他出去安排好,一輛馬車停在了他們家的大門外。
何春花坐上了車到了鎮上的女牢之內,田氏如今雖然狼狽倒是老神在在的,還在那裡嚷嚷著:“我女兒是王妃,你們能拿我怎麼樣?”
何春花邊走邊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娘。”她走到牢邊看著田氏,見她突然間爬起來激動道:“春花,我的女兒你回來了,快讓她們放了孃親。”
“娘,原來你還不明白。當年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