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哦。”何春花向他走去,結果手被他抓住,接著衣袖也被他拉開。四道青紫的痕跡出現在她懶白的面板上,這痕跡怎麼看都是某個男人抓的。
“誰?”他皺眉問道。
“什麼誰?”
“是誰對你無禮?”餘涵直視著她的眼睛,想在那裡尋找著什麼。
何春花尷尬了,如果說是原主以前的情人那餘涵會不會生氣?可是想了想,他好象與自己並不是真正的夫妻關係而且她也懶得說謊,就道:“是以前的鄰居,我覺得他有點瘋了。”
“鄰居?真的只是鄰居?”餘涵冷靜的問。
何春花用那隻好的手抓了抓頭,道:“好象有那麼一點兒別的關係,哈哈……”
“你現在是我娘子,你可清楚?”餘涵的手勁兒也挺大的,她嘶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手道:“我知道,可不可以先放手。”
餘涵沒放,他將人向前一拉然後有些強勢的壓下。
何春花整個人都怔了,這個姿勢如果沒有猜錯是要結吻的意思吧?她的心跳有些加速,難道自己終於不用和離再去費勁找個相公了嗎?
這很好,至少她對餘涵還是挺滿意的。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準備享受這一切,可是突然間餘涵停住了動作。
氣氛有點奇怪,為什麼他覺得對方退縮了?難道他不是想吻自己,自作多情了。唉喲,對於她這個連初吻都沒獻出去的人突然間遇到這種誤會真是覺得臉都丟光了,她馬上退開三步這才睜開了眼睛。
見餘涵正在低聲咳嗽,臉都給憋紅了。這個時候自己要不要選擇逃走?要不燒得和猴屁股一樣的臉被看到多丟人。
可是轉身走了兩步就聽餘涵道:“站……住。”
何春花站住了,卻捏著衣角不敢回頭。
對方輕咳了幾聲才道:“我這病如果與你那……那般接觸,會不會將病氣過給你?”是尋問句。
何春花猛的抬頭,這一刻她有點感動,有點迷茫,還有點心跳加速。他這樣問的意思是剛剛確實想親自己來著,可是事到臨頭又怕將病氣過給她才會忍住了動作。這說明,他對自己是有心親近的,但是怕會將病傳染給她,這分明是關心啊!
這樣一朵高嶺之花關心自己,真是天降的好事啊,她瞬間被砸的有點暈暈乎乎,而且敢打賭自己的臉一定比猴屁股精彩多了。
“嗯……有很大機率會。”說完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一捂臉人就跑了。
這情形太醉人有木有,她心臟快跳的炸開了怎麼辦?
餘涵本還想問如何避免的,結果人已經飛出去了,聽聲音好象還摔了。他心中湧起了即甜蜜又悲傷的感覺。甜蜜是剛剛她沒有拒絕自己,悲傷的是自己的病,連想吻她讓她明白自己是有丈夫的人都無法做到。
有些無力的坐在椅子上,剛剛那一場無聲的舉動似乎已經動用了他全身的力氣一般,突然間好想讓這病馬上就好啊!
何春花整整在炕上害羞了一下午才來收拾,結果一看到餘涵整個人又不好了,連碗都給打破了。
還是現代人呢,也太不淡定了。不就是差點被人吻了嗎,又沒有那個那個什麼的。不能再這樣了,否則家裡的碗就不夠了。
何春花深刻的在空間浴室鏡子前面很好的教育了自己一翻,然後同樣恨起餘涵的病來,為了讓他早日見好決定了用藥膳配合治療,這樣可以儘快將他的體質提升上來。
前提是還要找個大夫給他來摸摸脈,不然怎麼知道他好到什麼程度呢?以前請人家不會來,可是摸脈也不一定要到房間裡啊?逼急了人總是有辦法的,所以何春花與餘涵商量一下決定交畫的時候順便重金請個大夫回來,人在窗外摸脈,中間隔著窗子應該不會有人牴觸的。
這樣決定好了兩人之間的氣氛又開始向著曖昧方向醞釀了,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什麼也沒講還會臉紅啊,為什麼他總是有意無意的瞧著自己,然後還喜歡不經意的動手動腳呢!
不,只動了手。而且也不是主動的摸,只是在她遞手巾或是遞碗筷的時候會有意的挨一下她的手指,但即使這樣也讓她受不鳥啊,總覺得自己跳進一個怪圈裡,想爬卻怎麼也爬不上來。
終於,餘涵行使了丈夫的職權道:“那人以後不要見了。”
“艾,好的,不見就不見。”何春花爽快的答應了。
餘涵心中高興,為了這句話他做了多少鋪墊啊,一直在用行動告訴她自己是有男人的了,這個男人對她還是有點意思的,不要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