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笑了出來,故意笑不露牙給餘涵瞧。雖說對方有病自己得不到,但是能多瞧幾眼能被他多瞧幾眼也是種樂趣不是?
何春花覺得自己的東西又被別人窺視了,不但窺視還想偷走。她馬上走過去將手伸在餘涵的臂彎裡,笑道:“是啊,我們家鄰居好我們自己知道,用不到你一個寡婦到門口來誇獎。知道的,以為您這是在誇獎我們家鄰居,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有什麼心思呢!”這次沒緊張,所以講話沒有結巴,可講完了有點緊張了,如果她再講些別的自己要怎麼反駁?
可是程寡婦總是有些做賊心虛的感覺,所以聽到何春花這一說也就哼了一聲,道:“那餘先生,您自己小心著點,別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說完扭著屁股就走了。
至於餘涵起先只是對那女人話裡話外的說法有了些深思,可當一隻手伸進他臂彎之後那後面的話就完全沒聽進去,整個人佇在那裡只顧著想她怎麼這麼大膽的的事兒了。
等人一走,才感覺那臂彎的手慢慢抽出來,然後一下聲音在他身邊道:“我去鎮上一次,你有什麼要吃的嗎?”
“沒有。”自己又不是小孩子,餘涵有些不高興了。可是一低頭髮現某人頭上發還沾著的菜葉便一皺眉,她這是被誰欺負了?否則這頭上怎麼有菜葉,臉色也不是太好。
想想她一個女人在外面確實挺不容易的,自己的病就算不好也要做到在死之前保護她吧,這才是男人該做的事情。餘涵咬了咬牙,這之後就出奇的合作,她讓吃什麼都會吃得乾乾淨淨,就算自己不願也強自忍著吃完。
晚飯剛過這找事兒的又來了,這次來的人竟然是程虛的娘程王氏,她一來就指著何春花的門大罵道:“你這個小賤人,不要臉的婦人,竟然毀我兒名聲,你家相公還沒死呢就偷漢子。”
何春花本來正準備與餘涵學幾個字,連筆都握好了就聽到外有人罵。她抬起臉囧囧有神的看著餘涵,表情萬分無辜。毛的偷汗子,她連身邊的美人兒都沒吃到呢!
外面講的話越來越難聽,她想起身去解釋,但是餘涵卻突然間按下她的手,輕輕搖了下頭道:“我教你字。”
“啊?”這個時候教字?
“涵字。”他看著她寫,並糾正她握筆的力度與姿勢。
何春花寫的不錯,主要是老師很好,雖然不怎麼講話但是卻可以用手指擺正她的姿勢。
外面罵的話也太難聽了,他還真受的了嗎?
這份鎮定還真不像是一般人能有的,或者他不在乎自己的老婆偷漢子?不過為什麼要將程大哥牽進來啊,他們明明是非常正常的鄰居關係。
“你不在意嗎?”
“你在意嗎?”
“當然,她在罵我。”
“那你出去要怎麼解釋呢?”
“呃,這個真沒想過。”這種事應該是永遠也解釋不清的吧。
“會有人比你著急,他出面比你好。”幾句話就將何春花想出去的心給壓下來,而如他所講程虎終於出現了。
他在外面與程王氏吵了起來,並讓她馬上離開。程王氏則不肯,程虎就聲稱如果再有人再講出汙辱他們的話來就讓他們好看。
這種事無憑無據就算說破天也沒有人能制的了他們的罪,程虎正氣凜然的與程王氏一說就將她給逼走了。畢竟沒證據,她來這裡一鬧正主何春花沒出現她就成了逼迫兒子壞兒子名聲的人。
程虎見程王氏一走就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想替何春花出頭證明寧家牛的死與她無關結果就給冤枉他們有染,這事兒一定是牛氏惹出來的。
現在門前聚滿了人,還好弟妹沒出來不然她以後怎麼面對這些人?可自己總要將這事解釋清楚了,於是他對一個小孩兒道:“小子,去將里正與寧家人找人,我今天要當面將這件事情說清楚。”
何春花覺得程虎是想挽回他們的名聲所以也想出去,可是被餘涵一瞪只好又坐回去,小聲道:“不出去可以嗎?”
“適當的時候我會出面,你覺得和他站在一起很有趣,嗯?”餘涵點指她的字,竟然是一個點兒沒寫好。
可是你嗯?個什麼啊,你一個書生真的不適合這種狂酷拽的形象詞彙啊!但是今天一天他的話似乎比平時多了數倍啊,何春花數了數,突然間啊了一聲臉上還有些許興奮之色。
本來餘涵還懷疑他們之間確實有什麼,不過看到她這誇張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似乎又多心啊,有什麼在這種時候還有閒心笑?那除非是個傻子。
何春花雖然有點憨但絕對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