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道。
何春花總算聽出來了,之前田氏竟然給了毒藥給原主讓她殺了餘涵。別說他姿容絕世,就是個普通人也不能這樣做。
她從小到大隻救過人,這害人之事可從來沒做過。聽到田氏一說就站了起來,道:“你回去吧!”因為性子軟她不想與別人爭辯,可是心裡卻十分討厭田氏這種人。
這是謀殺,如果被查出來那這個女人可就毀了。她究竟在想什麼,腦子是怎麼長的呢?
“春花,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要趕我走?”田氏叉著腰將凳子踢到一邊就耍起了橫。
何春花最不習慣打架,如今生氣結巴的毛病好象又要犯了,沒辦法她只好放慢語速道:“娘是將女兒往死路上逼,你可知殺人是死罪?”
“什麼死罪活罪的,他都病成那樣了誰會查?再說我這不是為了你著想。”田氏白了她一眼,怪女兒頭髮長見識短。
何春花冷笑,她這輩子就沒對誰冷笑過。然後咬了下唇,道:“為我著想為什麼又將我賣給餘涵做妻,明知他是個病人。”
田氏皺著眉頭,伸手就點了何春花的額頭兩下小聲道:“這還不是希望你過來這人就沒了,到時候這屋子你也得了他留下的銀錢也歸了你?”
真是好算計啊,何春花不講話了,她嘴唇哆嗦,轉身就要回屋去。
可是田氏卻的住她,道:“你站住,就算你鐵了心要和那個癆病鬼過那將神藥交我,總好過給沒用的人吃。”
何春花將手向外掙著,道:“他是我相公,不是沒用的人。”因為全力過猛竟將那件楊大嬸送的舊衣袖子給整個扯了下來。
兩人都是一怔,正巧程虎在外面回來,何春花一扭臉就直接回到屋裡去了。田氏可不敢追到屋裡去,只將那袖子一扔衝著屋裡淬了一口就轉身走了。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高燒
何春花也摔上了門,她是真的生氣了,天下間哪有這麼當孃的呢?不,應該說她也太無知了,人家有重病就沒有人來查嗎,不要忘記他還有個二叔在鎮上呢,萬一查起她女兒這一輩子不就完了嗎?
餘涵將她們的話全聽在耳中,沒想到她倒是想得透徹,沒有前兩個月那麼愚鈍了?
只是這生起氣來為什麼還摔東西,可是你倒摔些易碎的啊,只是拿著那鞋底子在炕上摔了撿起來再摔是為哪般?
等看她看過了,竟然回頭笑著問:“該吃藥了吧,我去給你拿來。”
這變臉是不是有點快?
餘涵突然覺得她將自己當成一個易碎品似的,連個愁容都不肯給。其實他哪裡知道,醫院裡規定護士不可以對病人露出情緒的,這是基本的職業準則嘛!
不過,她們的談話讓餘涵對她慢慢放下了戒心,這個小姑娘沒有傻到讓那個真正頭髮長見識短的田氏支使的地步,她倒是個知道深淺的。
這日,餘涵剛在外面散步回來就見何春花皺著眉,她很少露出這樣的表情他有些奇怪。
接著藏不住話的何春花道:“喂,你說為什麼這兩天都沒有看到程大哥出來呢?”
餘涵向椅子上一坐,這種事兒他哪裡知道。
“你說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何春花有點擔心。
“無聊。”
“哦,是挺無聊的,他應該不需要我擔心的,哈哈……”那麼強壯的人應該沒有事的,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當她出來忙的時候就聽到對面的房間發出一聲脆響,似乎是什麼摔碎的聲音。
有些不對了吧,何春花就走過去敲了敲門道:“程大哥……”
裡面倒是有人答應了,可是怎麼聽著有些悶聲悶氣象是呻/吟的聲音?不會是受了傷吧?
何春花一拉門就見著程虎那麼大的個子竟然半跪在地上,邊上有一隻摔破的碗,看來他是想喝水但最後沒拿得動碗將它摔了。
這是生病了吧,何春花連忙走上前扶起他道:“程大哥你沒事吧?”
程虎搖了下頭,苦笑道:“沒事。”這次回來後竟然感染了風寒,這一病竟不似每回那般挺一挺便好了,只弄得他頭重腳輕只歇了兩天也沒好。
本以為就這麼靜悄悄的沒有人過問了,沒想到隔壁的何春花闖了進來。
何春花幾乎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人扶上炕,這時候才發現程虎其實過得還不如自己家呢,這屋子是又潮又溼,雖收拾得還算乾淨但總覺得少了什麼。她沒在再去注意這些,輕輕將手探在程虎的額上就知道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