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從來不在我面前哭,遇到再難的事情,也不懂宣洩,一味苛求自己,有時候,我都不知她為什麼這樣做。”
“只是單不想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表現自己脆弱的樣子吧。”我說。
“可是我根本不喜歡她,我們不可能長久的。”他說,總覺的這個孩子很早熟,有著同年齡孩子段,甚至是我也不及的沉穩。
“一個人,可以嘗試很多次喜歡,可愛卻只能有一次,也許你以她是愛了,其實那不是,那只是我們在愛之前,做的一次次嘗試。我們都沒嘗試過真愛。”我說,很是感慨,眼淚隨著語言滑下,還沒落地,就接觸到了衍硯乾燥而溫暖的掌心。
“人傷心的時候,會哭嗎,可我沒有為誰哭過,是不是很悲哀的一件事情。”他問。
我說:“我怎麼知道。”我回答,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很多人中包括我,我畢竟芸芸眾生中平凡的一個,誰能說真正瞭解所謂的愛呢。
有誰真正知道什麼叫□嗎,呵呵,誰知道,天知道,地知道,還有,眼淚知道。
回憶裡躲著我的曾經
不知道為什麼,對衍硯,我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這種感覺道真是莫名其妙的,兩個完全不認識對方的陌生人之間,居然在不知不覺的遇見之中,有了一條條看不見的鎖鏈的聯絡。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只不過物件是一個和我同性的女人身上,也不能說她和我沒有關係,他是我弟弟喜歡的人,在我還是女人的時候,我還有個比我小3歲的弟弟,很乾淨,很明媚的少年,在他身上總有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向心力,而這種向心力,讓那些生活在他身邊的少男少女們趨之若鶩,不過,正因為這樣,他沒有什麼好朋友或他認為值得他愛的人,朋友是有的,喜歡的人也是有的,但他就是找不到一個可以和他站在同一高度的人,直到那個女孩的出現。
他總是在說:“為什麼別人能找到,我就找不到呢?是上帝拋棄我了嗎,還是他想把最好的留到最後,只要他不把她留到我後悔的那一刻,我就還是感謝上帝的。”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笑著的,雖然在笑,但我聞得到他話裡孤單的味道。
其實,是他把自己推向絕境而已,一輩子,有很多人是幸運的,他們只遇到過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這輩子最適合他的人,但是大多數人都不在那幸運的一群人之列,他們會遇到很多人,像是不同的積木來尋找自己適合的稜角,嘗試,失敗,再嘗試,再失敗,一次次輪迴反覆中,屈就於命運,找一塊最少傷害自己的稜角,用心,用生活,用時間來把他慢慢磨平,或是繼續尋找下去。
他比一般人幸運多了,他有一張很俊朗的臉,笑的時候,會露出白色的虎牙,總讓人覺得像明媚的光,連我這個看了20年的人都還是覺得,這就是所謂的陽光,何況那些處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父親母□好的面貌都給了他,而我面目平凡。他會有更多的選擇機會,我記得他最高一次被表白的記錄是一月29次,那是2月,還沒完全的遠離冬天,可少女們一顆火熱的心,卻是嚴寒掩蓋不住的。
他沒有選其中的任何一個,他說,姐姐,這是為什麼?我懶得挑明,呵呵,我是個不稱職的姐姐,好多時候,我們都很討厭上門推銷的東西,因為相信所謂的送上門的都沒有什麼好東西,除非這件東西是我們所喜歡的。
他就遇到了這種情況,像小說一樣,鋒芒畢露的男主角,受到眾人神一樣的仰望,在某一天遇到了一個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主角,然後兩個人你追我趕,但漸漸瞭解對方,到漸漸想愛,到愛得轟轟烈烈,生死相許,他們還沒有到後面的那個階段,甚至連前奏都還未開始。
只是那天,他興奮地告訴我,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他可能喜歡的人的時候,我的心幸福地微微的□的疼,我想到了我和小夜,那又是一個很簡單的故事了。
他說:“姐姐,你能不能和她做好朋友,我想了解她。”生命裡第一次求我,為一個女人,我想,你一定會很愛他,在將來。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那不是我所能決定的,有些人天生無法做朋友,有些人天生只能做朋友,有些人,從一開始見面就已經是無可取代的摯友了。
緣分這種東西真是奇妙,這就是為什麼有所謂的一見鍾情的存在。
我和她見面了,是一次巧妙安排下的偶遇。
本來是應該我的腳踏車騎得很快,撞到了她的車子,然後賠禮道歉,然後認識,可哪知情況有變,等了她一個小時還沒有來,想著為什麼她還沒來的時候,一隻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