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見到鄺敬中的狀態不佳便關心地問:“敬中,你怎麼了?臉色不好啊?病了?”
“沒,沒有!”鄺敬中問:“剛才,你見到了嗎?”女生覺得奇怪,問:“什麼啊?見到什麼啊?”鄺敬中驚恐地說:“剛才有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被人給拖著走啊!走廊上全是血!有一道長長的血痕!她還懇求我救她!然後還提醒我,小心不要和她一樣!”
女生皺了下眉,然後就哈哈大笑起來,說:“你說的是些什麼啊!什麼有渾身是血的女人被拖著走,而且走廊上還有長長的一道血痕?哈哈!我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你不要開這種玩笑來嚇我了!哈哈!我才不會被你嚇到呢!”
“真的!”鄺敬中急了,他飛撲上來,緊緊地鉗住了女生的身體,說:“你相信我!相信我啊!是真的!剛剛我可是瞧得仔仔細細的!沒有錯啊!不信,你和我出來!看看走廊是不是有一條長長的血痕,那是渾身是血的女人被人拖動所形成的!”
女生還是堅持己見:“沒有啊!我來的時候沒有見到啊!正常啊!”而且害怕了,你鄺敬中幹嘛這麼激動啊?想掙脫,可是發現很難掙脫。
“走!”鄺敬中已經迷失了心智,他拉著女生往教室外的走廊而去,但見走廊什麼也沒有,哪有鄺敬中說的一道長長的血痕啊?鄺敬中傻了眼,不敢相信:“不會啊!剛剛我明明看見有個女人被拖著而行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