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惹她生氣。
“我哪有亂叫?小香兒粉好聽啊!”他捏捏她氣鼓鼓的桃腮。
“討厭啦!不要動手動腳的!”真的粉討厭耶!香怡撥開他的大手。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來!笑一個!”
香怡瞪了他一眼,沒理他,自顧自地轉身走出屋外,在白色的長椅上躺下來,拿起今天早上看到一半的小說繼續看下去。
豆豆像個跟屁蟲似的跟出來,並且跳上椅子,擠在她的身邊。
“想睡午覺了,是不是?”香怡搔搔它的耳朵。喬治·華特看見豆豆居然能光明正大地挨在她的懷裡,可他卻連捏她一下都不行,心裡頓時粉不能平衡。
“豆豆,下來!”他瞪了它一眼,命令道。
誰知豆豆卻像耳聾似的,掃都不掃他一眼。
見狀,喬治·華特牙癢癢地回身拿起一旁的飛盤。
“豆豆,我們去玩!”
豆豆懶洋洋地抬眼瞄了他一下,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顯然還是覺得偎在香怡的懷裡睡一覺有吸引力多了。
“它想睡覺啦!”香怡忍不住替豆豆說話。
“它太胖了,要運動一下!”說著說著,喬治·華特索性上前把它拖下來。“快點!”
豆豆這才一臉心不甘、情不願地跟著他走,並且粉大牌得像是老牛走路一般,還頻頻回頭看向香怡,好像在求她替它說情似的。
看它這副樣子,香怡有點不忍,又有點想笑,不過,它確實有點過胖,所以,她就沒再阻止了。
接了幾次飛盤之後,豆豆被挑起了興致,動作也跟著敏捷起來。
“好棒喔!豆豆,加油!”香怡在一旁拍手給它鼓勵。
被她這麼一誇,豆豆高興地搖搖尾巴,然後專注地等待主人再度拋飛盤過來。
此時,喬治·華特朝豆豆喊了一句話,然後作勢要將飛盤拋給它,卻沒有真的拋給它,害它跳高身子,卻什麼都沒有接到。
幾次之後,他收起飛盤,來到香怡的身邊坐下,不再跟它玩了。
豆豆則在原地憤怒地吠了幾聲。
“喂!你為什麼捉弄它啊?”香怡忍不住替豆豆感到生氣。
喬治·華特撇撇嘴。“誰叫它剛才不理我?”而且,它受到的待遇還比他好!
“你一個大男人還跟一隻狗計較?”香怡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不過,她也發覺他有時也很孩子氣。
喬治·華特扮了個鬼臉,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它有點笨笨的,已經被我騙過很多次了!”
“哼!就說你們這些‘阿豆仔’心腸不好吧!連狗都欺負!”香怡毫不客氣地賞給他一記白眼。
他則嘻皮笑臉的再扮了個鬼臉。
“對了!你剛才一直朝它喊的是什麼話啊?”她有點好奇地問道。她時常聽他跟豆豆說一種她聽不懂的語言。
“是德語!意思是,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香怡默默地念了一遍,又問道:“你是德國人嗎?”
“我媽媽是德國人,我爸爸是中英混血兒,他們婚後在德國定居,我在德國出生、長大,所以,我的母語是德語。”喬治·華特詳細解釋道。
“哇!你的血統還真複雜耶!這樣說來,你應該算是英國人 !”香怡推算了一下,才得到答案。
“我倒寧願做你喜歡的中國人!”他笑逗著她!卻換來她一記白眼。“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這麼討厭外國人?”
香怡的臉色一黯,沉默了片刻才道:“幾個月前,有一天我放學回家,一進門突然見到三個外國人在我們家裡,我有一點訝異,因為,我們家並沒有外國朋友,不過,我媽跟我說他們有事要聊,叫我去同學家做功課,於是,我立刻出門去了。
“我當晚回家時,有問我爸媽那些人是誰,可是他們卻說小孩子別問那麼多,我那時也沒在意,誰知兩天後我放學回家,卻見到我爸媽留了一張字條給我,說他們臨時要出國幾天,可是從此之後,他們就沒再回來了……”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一梗,眼眶也紅了。
喬治·華特立刻握住她的小手。
緩緩地吸了一口氣,她續道:“後來我有報警,可是警方只查到他們去了美國,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你懷疑是那幾個外國人帶走你父母的?”這就難怪她會這麼痛恨外國人了!
“除了他們,不可能有別人了!我爸媽是教徒,他們的交友狀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