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臉來,繼續聽葉佳宜演說劍訣。
“哎喲,人家不理咱們呢,剛來就沒把咱這倆師兄瞧在眼裡啊。”王相陰聲怪氣地說道。
“王師兄,這也難怪啊,是我們做師兄的不好,也沒有教授小師弟幾招。”張斌拖著長調說道。
“對頭!的確是我們的不是,小師弟你可不要見怪啊,師兄我待會兒就教你幾招。”王相作恍然大悟狀,隨即囂張地笑了起來。
這二人如小丑一般,你一言我一語地在一邊白話,華真聽了,心生厭惡,但是他不屑跟這二人計較,一概不理會。
葉佳宜演說完劍訣,看一眼華真,淡淡問道:“可有領會?”
“妙極,待我學一遍,請師姐再指點。”華真微微笑道,當即指訣一掐,一併紅光長劍從體內祭出,嗡嗡長鳴,通體波光如水。
此劍一出,華真自己倒是沒覺得怎麼樣,但是在場的葉佳宜、王相、張斌卻是吃驚不小。
“師弟好福氣。”葉佳宜輕輕讚道,便沒有再說什麼,慢步走到了一邊。
“師父太偏心了,竟然將九尾劍給了你這小子。”張斌憤憤地說道。
王相的表現則更是過分了,他氣得全身發抖,伸手指著華真的鼻子叫道:“你這小子有何能耐,竟然得了這九尾劍,我這個做師兄的還沒有摸過一下呢,拿來,讓我試一下!”
華真鼻子裡哼了一聲,不理他,輕輕一躍,到了演武場中央。
“小子無禮!今天做師兄的就教訓你一下,省得你不懂規矩!”王相也跟了過去,手中的一柄青芒長劍早已經注滿了元氣。
華真微微一蹙眉,輕輕搖頭,想不通這位師兄為什麼跟個無賴似的對著自己撒潑。
其實還能有什麼原因呢,玉陽真人的意思無意中讓王相聽去了,他知道師父要將自己暗戀的師姐託給華真,直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內生煙,牙根都癢癢。心裡怪師父偏心,卻哪敢跟師父撒潑?所有的怒氣便都灑到華真頭上了,不過這王相太過託大,出醜是難免的了。
“師兄,師弟剛剛入門,也不知道哪裡將你得罪了,如果有,就請明言;要是沒有,你再這般撒潑,休怪華真無禮。”華真冷冷說道,與王相的目光相對,一股無形的威勢逼壓過去。
王相一哆嗦,暴跳起來:“還反了你了,你無禮?好,讓本師兄看看你怎麼個無禮!”
不由分說,王相的長劍直直地向華真胸口疾刺,華真也不拿劍招架,兩眼迅速地閃過一道精光,恐怕除了王相自己,張斌和葉佳宜都沒有發現。
王相的劍尖就那樣停在華真胸口前的一寸處,再也動不了,王相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捆住了,半點都動不了,真是狼狽至極,不禁破口大罵:“混蛋!我早就知道你這小子是妖精,看你那倆眼睛,還想掩飾嗎,好啊,竟敢用妖法來對付自己的師兄了,真是長進!快點把我放開!”
華真回頭看一眼葉佳宜,無奈地搖搖頭。
葉佳宜卻沒有什麼反應,像是對眼前這鬧劇一點都不關心,過了片刻,她平淡地對身邊的張斌問道:“張師弟,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嗎?”
張斌身子一震,臉上微微一熱,努力鼓了鼓勁,才吱唔道:“師姐……我們……你也知道我們的心意,如今看來,我們連一點機會都沒有……”
葉佳宜微微一怔,輕輕嘆一口氣,淡淡地說道:“你們都是我的師弟,我自當愛護你們,至於別的事,不能勉強。”
張斌不再說什麼,自己心裡卻無端地一陣悲涼,看一眼在場中不能動彈的王相,再看一眼冷漠的葉佳宜,心中對華真的恨意更濃了。
華真靠近王相,貼著他的耳朵說道:“莫明其妙。”
王相斜著眼睛瞅著華真,狠狠說道:“你不要囂張,有你好看的!”
華真心訣微動,解去了王相身上的束縛,對他笑道:“師兄隨便,我華真接招。”說罷,瀟灑地轉身,自顧地練習起葉佳宜剛才教授的劍訣。
王相咬咬牙,向張斌一招手,說一聲:“走!”
二人御劍而起,直奔另一座山頭,落到了一處山洞外面,兩人收起劍,恭恭敬敬地走到洞口,作揖道:“拜見大師兄!”
過了一會兒,山洞內傳出一個聲音:“是王相、張斌兩位師弟嗎?進來吧。”
二人對視一笑,急匆匆地進了山洞。
洞內比較簡陋,但是石桌石凳具在,這是一處閉關練功的場所,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道士正負手而立,目光炯炯,入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