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別罵他了,他已經醉得聽不清你在罵他了。”海妮一個女孩子撐著他十分吃力,林玉秋趕緊一起扶著兒子進房休息。
白毅帆沉重的身子躺到床上,立刻吐了起來。
林玉秋搖了搖頭,嘆息著。“真是沒救了!為了一個女孩子,竟把自己搞成這樣,也不會為父母想一想。”
海妮細心地擰來熱毛巾,為他擦拭臉部,林玉秋看在眼裡,很是感動。“幸好有你照顧著他,否則他若是喝酒開車,肯定出事。海妮,麻煩你了。”
“伯母,別和我客氣了,很晚了,你先去睡了,我來照顧毅帆就好。”海妮似乎想整夜留下來。
林玉秋明白她的用心,點點頭,離開房間。
毅帆在醉酒中感到喉嚨一陣乾澀,模糊不清地囈語。“水……我要喝水……”
“好。”海妮立刻倒給他一杯白開水。
他將水杯握在手中,徐徐喝下,再倒頭躺下。
她為他拉上被子,那張充滿關懷的容顏,映在他醺然恍惚的眼底,竟換成了佩琪。
“佩琪……佩琪……你不要走……”他難以忘情地拉住她的手。
“我不是……”海妮震怒,很想抽回,但在他熱烈愛戀的鉗制下,她迷惘了。
她是不是該趁機和他發生關係,然後明天一覺醒來,要他負責?
“佩琪……我愛你……你不要離開我……”他真的把她當成了李佩琪,強悍地強將她壓在床上,埋首在她胸前……
她合上眼,也搞不懂自己此刻的情緒,她愛他,但他腦海裡想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忽然,她覺得不值得,因為得到了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她不要在這種情形下付出自己的第一次。
“啪”的一聲,響亮的耳光驀地讓他清醒了。
“海妮……”他錯愕無辜地看著她,不知自己做了什麼。
“你看清楚了吧!我是王海妮,不是李佩琪!”她奮吼,掩面傷心而去。
他豁然明白自己差點對海妮酒後亂性。
空蕩的房間依然沒有佩琪的存在,他再一次跌入痛苦的深淵。
徐志揚又約了佩琪出來,兩人再當面說清楚。
“忘了他吧!我會比他更愛你、對你更你。”一見到憔悴消瘦的她,徐志揚就忍不住傾吐滿腔的愛意。
她背過身,落寞的說:“我現在不想談感情,我想如果你不能把我當成普通朋友,我們以後不用再見面了。”她言詞很堅決。
“佩琪,我不是一個濫情的人,如果你心靈上的創傷還沒有癒合,我仍願意等你。”他執著的說。
“不要浪費時間在我身上了,天涯何處無芳草,你一定會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孩子。”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徐志揚又能說什麼呢?
緘默半晌,他訕訕地開口。“好吧!我不勉強你,強人所難,不是我的個性。那麼,我們以後還是朋友吧!”他有著最後一絲的乞求,她不忍拒絕,點了點頭。
他笑了笑,伸出友誼之手。
她猶豫了一下,大方地和他握手。
“佩琪,有句話我想問你,你能誠實回答我嗎?”他很認真的表情。
“你問。”佩琪從容的說。
“如果……我是說假如,你先認識了我,那……你會接受我嗎?”他露出期望的神情。
她頓了頓,其實答案早就不假思索而出,但她怕一下子說出來太傷人了,故意還想了想,最後還是實話實說。
“不會。”
“為什麼?”他很明顯的失望。
“因為白毅帆是我的夢中情人,從小我就做著同樣的夢……”她說出了那個奇妙的夢境,和他們認識的經過。
他張大口,驚訝地嘖嘖稱奇。
“太不可思議了,莫非你們前世就認識了,今世還要相約做夫妻?”
“也許吧!”她苦笑。“但是事與願違。”
“那你們這麼輕易地就分手,不是太可惜了。”他好生惋惜,從這一刻開始,他竟同情起他們這對苦命鴛鴦。
“有什麼辦法?人是爭不過天的。”她仰天感嘆,眼底的悲傷又浮出。
他不以為然的說:“我以為你是個不向命運屈服的女人。”
“我本來是的,但是看到了我叔父、姑姑他們違背祖先的下場,我還是不得不屈服,因為那太可怕了。”
“我覺得你應該讓他知道,否則他會一直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