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的合作還算比較默契,估計這也是梁海這蠢貨敢於自以為是的去拍拍那沉淪魔肩膀的原因。
但沉淪魔就是沉淪魔,哪裡會講什麼舊情,於是一口就咬死了這梁海。
這可就麻煩了,那小魔女的護衛之中倒不是沒有空缺,可一來誰也不想步梁海的後塵,二來馭手這個位置要負責與沉淪魔溝通,不是隨便誰都可以勝任的。
丟了他們這些家奴的小命沒關係,但那位小魔女若是因此輸掉比試,她絕對會發狂的。
“怎麼辦呢?這簡直是死局!”
周錚的目光收回來,與其他幾個同伴的目光相對,卻只能苦笑,大概他們的小命也就在今日要到頭了。
“咦?那老虔婆領了一個人回來,難道是新的馭手?”
同伴中,有人低聲道,周錚也順著聲音望去,就見那老嫗管家出現,身後跟著一個年紀大約二十五六,面容很普通,穿著一身問道宗外門弟子特有的黑袍的男子正好奇地打量周圍的一切,而且,他似乎還不知道他要面臨什麼樣的危險局面,所以嘴角上還能帶著一抹淳樸和善的微笑。
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新出爐的小白丁,人畜無害。
“這小子特麼的是誰?他來做馭手?有沒有搞錯,我看成大和王全都要比他更合適。”另外一個同伴低聲咕噥道,但包括周錚在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無力改變什麼。
尤其當那個小魔女身邊的一個貼身侍女氣勢洶洶地走過來,沉聲喝問的時候,他們就更加絕望了,如果說小魔女任性,貪玩,殘暴,但她至少還算是一個聰明人,但她的這個侍女才真正驗證了什麼叫做胸大無腦的蠢貨。
在一番毫無意義的囉嗦加威脅後,那個年輕男子就被帶到周錚等人面前,到了這個時候,他還能帶著一抹淡淡微笑,也真是讓周錚他們服氣了。
“他叫姜雲,過去五天時間裡曾經伺候過那頭沉淪魔,所以他大概是可以勝任馭手的位置,現在,告訴他該怎麼做?”
那老嫗管家丟下這句話就自行離開,周錚等人的目光也都落在這個叫姜雲的新馭手身上,遲疑了一下後,周錚才開口道:“我們時間不多了,我簡單說一下,奪旗競技的起源來自於古時的戰車兵,然後不斷演化而成,我們十個人都是各司其職,其他的你不用管,你的職責就是馭手——”
周錚的語速很快,段橫可以從他的神色中聽得出濃濃的無奈,畢竟這種臨時加塞的事情擱誰身上也會覺得不靠譜的。
但是,段橫也是微微點頭,目光卻看向遠處那頭沉淪魔,此時此刻,他之前身上被束縛的一根根粗大鎖鏈統統都被解下,然後這沉淪魔的身體也發生了異變。
如果說前幾天那頭沉淪魔還能看出是一個大致的人形,那麼此刻的沉淪魔則變成了一頭純粹的,以殺戮為目的的戰獸了。
他的身體再次擴大了三倍,背後又多出來一雙翅膀,但這雙翅膀似乎不是用來飛行的,而是由一根根的鋒利矛槍形成,段橫甚至可以想象這種矛槍投擲的可怕威力。
不止如此,這沉淪魔的頭顱和肉體都被覆蓋了厚厚的甲冑,甲冑上,有彩光流淌,符文隱隱閃現,只留一張鋒利的大嘴在外面。
而在沉淪魔的身後,還有十二隻兇厲的青隼,這些青隼並沒有披甲,唯有翅膀上方戴著一個圓環,圓環上則有精金鎖鏈連結後面,大約二十丈長,這精金鎖鏈的另外一端,則是束縛在一架戰車,真正豪華的戰車。
沒有輪子,但自有一種力量令其懸浮起來,而那戰車外面都是由整整數百面六邊形盾甲護住,大量的符文印記刻畫其上。
戰車之中,並沒有車蓋,反倒是前後豎立著兩架奇型重弩,此外還有各種段橫根本看不懂的東西。
但是這沒關係,段橫已然能猜到這是怎麼回事了,再聯絡那周錚所謂的起源於戰車,八九不離十。
他們這九個人需要坐在那戰車之中進行遠,中,近的各種戰鬥,而他這個馭手則需要騎在那沉淪魔身上,衝在最前面。
哦,剛剛發現,沉淪魔身上也其實留著三道精金鎖鏈直通戰車的。
規則就這麼簡單,但卻也是真正的殘酷。
與那周錚等人迅速瞭解交接一下後,段橫就聽到天空中傳來一陣鼓聲,這奪旗馬上就要開始了。
不過這個時候是看不到其他各家的奪旗者的,因為是圍繞著一座高山繞圈子,所以他們是不會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每一家的奪旗者都有獨立的一片區域,前後彼此相隔五千裡。這樣也就省卻了在奪旗開始之前,各